“曾幾何時,我不知道什麼是真愛,當你需要時,它就包裹在其中。如果你連一秒鍾都停不下來,那你會錯過的。”祝福大漠,從此就這樣子與文化傳媒與藝術事業,私定終身,白頭偕老。
生命的多半由問題組成,在失落與驚喜之間,我們掌握著愛的砝碼,就是用這個賭注,我們賭博著青春的明天。
大漠
2008年3月13日夜於北京
2、周末在燕園
又到周末了,又到我去燕園的時間了,我曾經至少一周去一次燕園。而今天在決定動身的那刻起,我又猶豫了,膽小了。感覺自己沒有想象中的勇敢,一個人真得好孤單,很脆弱。我很欣慰,我買下了這小巧玲瓏的iphone,可以讓我在燕園邊看風景,邊記錄我的靈感。
今天的天氣好晴朗,可是我的心情卻沒有因為天氣好而與眾不同起來。有種悲傷與生俱來,有種悲傷隱藏心間,有種悲傷無法逆轉。悲傷,莫名的悲傷,是個好東西。它會洗滌掉我的浮躁,埋沒掉我的虛榮,培養出我的虔誠,修煉出我的耐性。在我悲傷,在我無聊,在我寂寞,在我不盡人意的時候,我總會想起高中課本中的那句話:故天將將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弗亂其所為。來聊以自慰。
以前曾對高中老師說過,可能是老天爺看我的腦袋好用,所以才讓我多思考的;看我的身體好,才讓我多走路的。高中的時候,我腦袋老疼,沒有辦法,我已經有了內置的高帽子,這些想法讓我再也回不到單純的從前。早熟的小孩在思想上已經提前進入了更年期。想法給了我夢想的激情,也給了我失敗的打擊。我太年輕了,我不禁感概:心比天高,卻命如紙薄。可悲啊,單薄的青春。
春天來了,燕園的大地綠了,花兒開了,燕雀的啼叫也比往日裏歡快得多了,唯有我寂寞的靈魂還好像蜷縮在寒冷的季節。溫暖的陽光灑滿了我的全身,卻仍舊空落依舊,心如刀割。問世間情為何物?唉,隻教人生死相許!此刻我柔弱的心靈祈禱,有一種溫柔來治療我的傷口。可我卻不知道該向誰開口。季羨林先生曾在《我的書齋》中說:“希望我可以擁有這樣一個書齋,我的所有的書籍們都是密友,他們可以自由地交流、溝通,自己在其中遨遊,他們在微笑著歡迎,在招首期待。我們都是密友。”我也希望修煉成這樣神奇的根器,與我視野中的靜物,與我腦袋中的靈感獨特地交流。忘記了是那位文人在荒涼的西北深沉地親吻大漠,也忘記了是哪位藝人創作了那些經典的“舔”,他把舌頭作為了自己最好的情感表達。對萬物的感動也給予了他靈感的心動。這是上帝對有情人的饋贈。
不知這些林蔭小路上,哪個流動的顏色會是我的靈魂伴侶。我不得而知,我隻知道青春年華是天堂與地獄共存的年紀,把握不好就是悲劇。
潔瓊曾經說過,喜歡維納斯,那是愛情的守護天使;喜歡梁詠琪,因為她是斯文正點的王牌玉女。在這些方麵,潔瓊是比我早開竅的,所以她有了趙元君,已經是個女人了,而我不是。我的標本是林徽因。透過她的文章,我可以嗅到她的美,他的美富有邏輯性,她的美美得嫵媚,她的美美得完整,就像隻玻璃杯,清純而又不是內涵。
記得,徐誌摩說他的開眼界是在劍橋。在美國的兩年裏,依然是忙於讀書考卷的土包,是在康橋牛津的兩年,他學會了騎著單車看風景,學會了貴族式的吸煙思考。這是一種蛻變,人的思想來自於他的生活,人的品位決定了他的高度。而對我而言,是藝術打開了我的眼界,教我學會欣賞靜物,思考邏輯的。盡管我不否認,開始學藝術的時候,力不從心到了無聊至極。但是就是在這種差距中我才開始從山峰跌入到穀底,冷靜下來,麵對現實的。包小柏曾經說過:吃苦要趁早。感謝天,感謝地,感謝命運中的這些磨礪。
大漠
2008年3月23日夜於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