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燭的頭抵在床上, 因為疲倦和汗濕所以此刻床單被皺巴巴的攥在他的手裏, 他的眼神帶著些茫然, 但是更多的是一種滿足和愜意, 方才的那一番劇/烈/運/動讓他的嗓子都有些啞了, 身後的某個不知疲倦的家夥卻還在沉默的逞著獸/欲。
所幸他本就體力好, 頭一回做零就讓除夕這麼翻來覆去的折騰也不算什麼事, 可是大抵是除夕實在是缺乏經驗,所以剛開始的時候也進行實在是不大順利。
無奈之下的蕭南燭隻能自己主動地上趕著就獻了身,而此刻感受到腿/間有陣熱/意襲來, 渾身濕透的蕭南燭任由除夕擁緊自己側躺在床上,喘了幾口氣之後才忍不住對鬢發散亂,眼角泛紅的紅衣曆神開了口,
“還想要嗎?”
這般沙啞淡然的語氣, 伴隨著的是蕭南燭仰躺著揉弄除夕長發的曖昧動作,此刻他整個胸膛都落滿了青紫泛紅的印記, 結實的腰側更是布滿了可怕猙獰的指痕。
這讓原本就麵頰緋紅的除夕見狀似是有些意動, 腦海中更是不自覺想起剛剛蕭南燭主/動/騎/跨在他身上的放/蕩模樣, 可是心中陡然升起的理智最終還是迅速製止了他魯莽的舉動, 而在將半掛在肩肘處的紅衣拉起來些, 其實說起來也是頭一次體回情愛之事的除夕俯下身用紅衣包住蕭南燭青紫的上身, 接著挑著他的下巴就親了一口。
“不要了……曆師,你疼嗎?”
關切緊張地這般開口,伴隨著的是沉默卻纏綿的一個吻, 他們的肢體交纏在一塊, 一如方才意亂、情、迷時那般肆意動、情。
因為蕭南燭先頭的那一句帶著徹底淪陷意味的坦白,一直隱忍不發的除夕也就此拋開了先頭的一切顧慮,不顧一切的將其占為己有,而像是野獸一般撕咬著蕭南燭的脖頸,眼看著這強勢冷漠的男人為自己而軟弱地紅了眼睛,本還遊移不定的除夕忽然就像是發了瘋一般把蕭南燭鎖死在了自己懷中,接著就將自己狠狠地釘、進、了他的身體裏。
那一瞬間除夕明顯能感覺到蕭南燭的身體很不對勁的僵硬住了,可是在壓抑的喘了幾口氣後他還是用雙手抱緊了除夕。明明從蕭南燭本身的性格而言,他並不像是會願意以這種方式來向妥協從而得到感情的人,可是最終他還是就這麼心甘情願的為除夕做出了讓步。
即使他家粗暴美麗的曆神上起他來的力道,真的……就好像是在殺人一樣。
“疼啊,怎麼不疼,我他媽挨揍都沒這麼疼過,我說你這是要謀殺親夫是吧……”
斷斷續續的回答著,仰著脖子的蕭南燭明顯有些喘不過氣來,除夕聞言有些尷尬地抿了抿唇,卻沒有停下他像是要將蕭南燭生吞活剝一般的動作,而剛剛發泄了一通此時嘴裏閑得難受的蕭南燭在拽著他的長發將這發了一整個晚上情的野獸拖開些後,這才有些筋疲力盡地眯起眼睛道,
“誒,你累不累啊,歇會兒,我抽支煙……”
一副不耐煩模樣的開口,蕭南燭慢吞吞地坐了起來就想要找放在床頭櫃上的煙盒,被他推開的除夕感覺到自家曆師這來得快去的也快的熱情,瞬間覺得有種被冷落了的古怪情緒充斥在心頭。
而叼了隻煙在嘴裏後蕭南燭倒是很快就緩過勁來,轉頭見除夕一副盯著自己看的陰森樣子後,他懶洋洋地眨眨眼睛,接著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一副了然模樣的笑著道,
“別想東想西的了,心和人都是你的,沒人和你搶……還有啊,能對你自己稍顯有點自信嗎?除夕君?”
蕭南燭這話說的有些調侃的意味,然而還是一瞬間打消了除夕的心結,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越來越能摸清他心思的蕭南燭見狀不置可否的笑笑,也讓除夕一直以來被邪祟折磨著的內心也有了幾分暖意。
明明早上的時候還因為彼此的猜忌鬧得不太愉快,此刻這對他們倆來說格外愉快的夜晚卻顯得格外短暫,而在抽了空和除夕解釋完太歲和自己手上這傷的事後,蕭南燭躺在紅衣曆神的身側皺著眉便開了口。
“我剛剛的確是聽到那太歲開口說話了,它要是下次再有什麼反應,用血喂養了它的我肯定也能聽見,隻不過這犯太歲的事本身就很難解決,如果李忠林運氣好,我最終幫他破了這關,那他以後一定是大富大貴,飛黃騰達一生,可是萬一弄不好,那就真是禍及所有人了……”
“縱有千難萬難,總還有我在。”
一聽蕭南燭這麼說,除夕便直接這般開了口,這幅完全不把任何東西放在眼裏的話也隻有眼前這位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口了,所以蕭南燭一聽當下也是一愣。
或許是因為總下意識地對這位看上去病歪歪的曆神充斥著憐惜和保護欲,所以蕭南燭老是忘記除夕本身並不是一個性格十分好相處的神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