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黨,建軍,待會兒你們自己找個地方待好,這邊臨海福氣充足,有什麼不對勁的東西你們肯定知道的快,待會兒有什麼情況你們就先護著台上說話的李忠林,知道嗎?”
皺著眉這般說著順手解開一顆襯衫上的紐扣,蕭南燭這身一還是他今天早上出門才買的,刷卡付錢的時候他也沒留心價錢。他平常隨性慣了,作為自由職業者也不需要時常穿的有多大正式,然而真到了這種場麵你不穿的體麵點人家都不一定放你進來,而一聽他開腔,打從剛剛起就一直在他身後憋著不說話的其中一位曆神痞裏痞氣地挑起單邊眉毛,接著便壓低著聲音道,
“行了行了知道了,就你他媽最愛使喚人,待會兒來一個邪祟老子就送一個歸西,好些日子沒練槍法了正好鬆鬆筋骨……不過剛剛曆師你和那前頭的漂亮小妞眉來眼去的幹嘛呢,這是一個共/產/黨/員該有的樣子嘛,建黨你也看見了吧,快快快,訓訓他!”
這般說著,長相就自有一股凶悍桀驁勁的建軍節壞心眼地撞了撞身旁人的肩,聞言也不吭聲的建黨一本正經地看了蕭南燭一眼,端正嚴肅的長相看著就是個性格不好說話的曆神,而一見建黨節露出一副老/政.委要給自己上黨課的模樣,蕭南燭這頭就開始疼了。
“曆師同誌……”
稱呼都用的極其老派,皺緊著眉頭的建黨節不虧是受過黨的教育洗禮的,這一開腔都帶著股老首長發言的味道。幸好走在前頭的那位女接待什麼都聽不到,不然還可能還要笑掉大牙。
眾所周知七月一日是建黨節,八月一日是建君節,再加個十月一日建國之日,這三位都屬於建字輩的公曆曆神也算是咱們國家根正苗紅的三位本土化曆神。
雖說算起來這三位其實年紀都不大,但是都是苦日子泡過來,也親自經曆過近代史戰爭,所以這三位曆神的化身或多或少都沾著點新中國成立以來的軍人風骨,即使性格各不相同,卻和軍人出身的蕭南燭相處的很是不錯。
建軍就不用說了,蕭南燭的固定牌搭子。打的一手爛牌,每次都得輸給不少蕭南燭自己私藏的裝備。這位曆神看上去就是二十七八的年輕人樣子,脾氣挺衝身手也是好的可怕,我國這麼多年的軍務儲備在這位曆神這裏得到了充分的體現,從最原始的小米加步/槍到各種的現代化裝備,蕭南燭每次看著他在自己麵前嘚瑟都得翻半天白眼,對於這點建軍這兵痞子模樣的家夥倒是不在意,而他身旁站著這位,則是無論從性格長相還是各方麵都和他有著天壤之別的建黨節。
建黨節算起來比建軍是年紀大點,受過馬列主義貓竹溪思想的洗禮,是真正意義上思想根正苗紅的曆神。蕭南燭每次一聽他和自己一本正經的談話便覺得自己回到了以前部隊裏每周末上黨課的時候,可是架不住建黨節身手好,所以這次他還是特意把他叫出來加班了。
因為李忠林這次這個經濟會談的現場狀況十分複雜,他也得找兩個經驗豐富的曆神在現場才放心的下,而相比較而言,近現代出生的這兩位曆神無論是從個人經驗還是作戰力方麵都比較出色,所以為了應付今天這場隨時隨地都可能出現突發狀況的峰會會談,蕭南燭便做了這樣的安排。
李忠林是流年不利犯太歲才倒的黴,家破人亡,人財散盡本就是輕的,如今太歲要的就是他名利皆失,死無葬身之地。蕭南燭既然開始承諾了要保他,就要保他飛黃騰達,從此事事順利,如今這破劫是第一步,斬殺太歲才是以後要操心的事,於是等和這兩位熟的不能再熟的曆神隨便胡扯了幾句後,對他們倆能力絕對放心的蕭南燭就同他們果斷分開了。
因為到底是神明的化身,所以建軍和建黨一會兒就在人潮湧動的峰會會談現場找不到人了,蕭南燭見狀把袖子口整了整便幹脆地進了會場,他的出現李忠林自然是知道的,可是明麵上他不能和蕭南燭這樣的身份有太多交集隻能遠遠的衝蕭南燭點了點頭算打了個招呼,而就在蕭南燭順著人群準備先找個沒人注意的地方坐下等會議開始時,他忽然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顯得有些奇怪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