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我們終於衝出了羅布泊這個大戈壁,前方就是那個米蘭鎮了,已經看見人來人往的車輛了,在公路邊我們停了下來,因為大胡子就要在這裏和我們分手了,我和二建把我倆的手槍全部裝在一個大背包裏交給了大胡子,然後又給了大胡子兩萬塊錢,大胡子現在除了那個裝著在理查德的收藏室裏的來的一件收藏品的皮袋子外,連衣服都是二建的,屬於真正的‘無產階級’!
大胡子也是個豪爽的漢子,二話不說接過裝著的大背包和兩萬塊錢,用力的和我們每人擁抱了一下,然後記下了我們的手機號就揮手道別了,他對我們說等找到那個王隊長就馬上和我們聯係,到時我們一起把那個王隊長給‘分了’,至於他不能和我們一起走的原因是怕連累我們。我和二建當時也沒說什麼,覺得他有點小題大做,但是幾年後我才知道這個大胡子是個在逃的犯罪團夥的主犯,他的罪名多的數不過來,隨便找一條就可以斃了他!而且沒過多久他就委托老驢寄過來一個包裝精美的大郵包,裏麵是兩隻被生生剁下來後製成標本的手,裏麵還有一封信,是大胡子的,告訴我們這是那個王隊長的手,這是給我們的‘分成’,這又自已做主了!
我們回到庫爾勒後休息了幾天就帶著對自已突然就莫名其妙痊愈的張哥和莎莎回到了北京,張哥也沒有過多的問我們這次的經過,因為他知道就算是問也絕對問不出什麼來。
回到家裏把莎莎給我們準備好的大包的新疆土特產往家裏一擺,在編織了一套有關新疆優美風光的謊言,哄的家裏人一個個都想去新疆旅遊,還讓我當向導,就去我剛旅遊過的地方轉轉,聽到這我都想給自已幾個大嘴巴,沒事說這幹嗎?咋就不會說那裏物價很貴治安混亂啊?
第二天我們就跑到老驢的店裏聚齊了,我把那盒玉扳指往老驢的麵前一放,然後對兩眼放光口吐白沫手腳哆嗦就要抽羊角瘋的老驢說:“我要去加拿大,需要美金,你給我多少?”
老驢飛快的把那盒玉扳指收了起來,然後拿出一個銀行的外幣存折說:“我就這十萬美金,都給你!隻要你不嫖不賭不吸粉足夠你在加拿大玩幾年的了,不夠也是它了,今天別想再把那盒玉扳指帶走”我收起存折問張哥:“我不知道怎麼辦簽證和護照,麻煩張哥你帶我去辦吧。”張哥點點頭問:“什麼時候開始辦?”我說:“現在!”
就這樣我就奔波了一個月才搞妥這個簽證,期間我好幾次都有要殺人的衝動了,要不是張哥在的話估計我還得回號裏先住幾天去去火!張哥安慰我說這算是快的,被拒簽是常事!
北京機場我打發走了送行的父母和姐姐,我對他們說我要去加拿大讀書深造,立誌做一個有理想有前途的四有青年!二建和莎莎對我說,她倆等著我把方芳接回北京後就準備結婚,我和方芳是內定的伴郎和伴娘!如果我接不回方芳他們就不結婚了。
老鬼穿著一身唐裝擺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對我說:“解鈴還須係鈴人,你這個情結還是要靠方芳來解開啊!走吧!一路順風!”老驢腆著一張大驢臉說:“哥哥我給你和二健一人準備了一份結婚大禮,就看你們拿的走拿不走了,說完就是一陣淫笑!”張哥拍著我肩膀說:“我和方芳也談過了,你嫂子也勸過她了,好話也替你說了不少哦,剩下的就看你的表現了!”
莎莎替我打氣說:“你一個大男人還搞不定一個小姑娘,不行就把她抓回來,來硬的你還不會啊!”二建老鬼張哥一聽就全都笑了,二建摟著莎莎說:“原本東子剛有這點底氣,這下全被你放跑了!”莎莎瞪著一雙大眼睛不解的問我:“難道你還打不過莎莎?你慘嘍,那將來可是你老婆啊!不聽話就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