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錚:“……”
嗯,看樣子真生氣了。
趁著李雲疏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霍錚猛地伸手,將人擁入懷中。
趕緊地抱住心愛人摸幾把、安慰安慰,霍錚將懷裏不斷掙紮的青年抱得死死的,等到李雲疏徹底安靜下來後,才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你……閉上眼的那個時候,我感覺我的人生都要崩塌了。我看著你出生,看著你長大,看著你變得越來越耀眼,看著你一天天的累垮自己。”
“以前的你隻能一個人去承擔龐大的楚家,現在……有我在這裏,你隻要安心地做自己,隻要你想要去做的事情,我永遠都會在背後支持你,讓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
“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
“雲疏,你在最後的那個下午給我起了一個名字,你怎麼……到現在都沒有喊過?”
“到現在……還生氣嗎?”
一句句低沉磁性的話,在李雲疏的耳邊響起,讓他的眼眶慢慢濕熱,也終於……明白過來眼前這個人,到底是誰。
他緊緊的環住男人的腰身,枕在對方的肩膀上,忽然低低地喊了一句:“梅落……”
霍錚輕輕應道:“嗯。”
輕柔的親吻在書房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曖昧綿長,來到這個世界後,李雲疏是第一次坦坦誠誠地能夠表現出自己,不用再去時刻成為另一個人。
隻有在霍錚的麵前,他才能真真正正地成為自己,成為一個完完全全的李雲疏。
當然……甜蜜嘛,總是一時的。
當第二天李公子揉著酸痛難耐的腰起床的時候,人是一腳就把霍大少從床上給踹了下去。在書房的桌子上做那種事,當然不如在床上來得舒適,李雲疏暗惱自己真是一時衝昏了頭腦,才讓這個混蛋如此胡來!
“嗯……雲疏?”霍錚朦朦朧朧地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李公子卻冷笑一聲,丟去一個眼刀子:“你,未來一個月,睡·書·房!!!”
“……”
日子還是要這麼過下去的,霍錚在書房睡了不過一個晚上,第二日又偷偷摸摸、湊不要臉地爬上了人李公子的床。
李雲疏剛伸腳準備踹他下床,霍錚就一把拉住,正經嚴肅地說道:“書房最近鬧老鼠了,我晚上害怕。”
“……你害怕老鼠?”
霍錚一臉鄭重:“非常怕。”
李公子冷哼一聲:“我這房間裏每晚上有十幾隻老鼠,天天爬。”
“我隻怕書房裏的老鼠。”
“……”
臉皮能厚到這個程度,也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霍錚是怎樣的厚臉皮,在這三年多的相處中,李雲疏已經了解得透徹不已。這家夥外表是一副冷然禁|欲的模樣,隻有他知道,這個悶騷的家夥到底有多精·力·旺·盛!
在李雲疏從B大畢業一年以後,箏疏茶館已經在華夏全國開了50多家分館,包括S市、蘇市、杭市等許多地方,都有不少的箏疏茶館開張,足足讓李雲疏忙得不行。
到這個時候,霍錚總算是後悔起來,他拉住即將要上飛機的青年,認真道:“要不,你別去了?這茶館交給別人管就好了。”
李公子卻毫不留念地把霍大少的手一打,義正言辭道:“這怎麼可以?我要讓華夏更多人了解茶道,讓他們愛上茶道,讓華夏茶道真正在全球發光。這不是你之前和我說的嗎,要讓華夏茶道真正地傳遍全國,甚至傳遍全世界?”
“……”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什麼叫作繭自縛,什麼叫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