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喬踉蹌了一下,謝言酌未有防備,兩人差點齊齊摔個狗吃屎。
“寧王殿下小心!”
太子謝宴舟從一側宮門走過來,正好與謝言酌和顏喬相撞,他攙扶了謝言酌一把。
謝言酌穩下身子,趕忙將顏喬藏到自己身後。
顏喬腳跟還未站穩,又被謝言酌用力一甩,差點見閻王去。
閻王爺:什麼東西在我門前一閃一閃的?
【我踏嘛的……謝言酌是把我當陀螺了嗎?可以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旋轉?】
“太子殿下怎麼在這裏?”
謝言酌很警惕,因為這條甬道是出宮的必經路,謝宴舟住在皇宮,自是不用出宮。
所以他此番出現在這裏隻有一個可能,就是奔著顏喬來的。
隻能說謝言酌想象力挺豐富的,大家都挺忙的,誰會跟他一樣沒事幹整天盯著顏喬。
謝宴舟漆黑的眸子好像寒潭一樣深邃,他溫潤道:“孤出宮有些事要辦,寧王殿下也要出宮?那便一道走吧。”
謝宴舟主動邀請謝言酌,他還想找機會將玉佩還給顏喬。
因為他感覺這塊玉佩再不還,顏喬會刀死他。
被謝言酌拉在身後的顏喬聞聲探出腦袋來。
【謝宴舟!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接雲繡出宮,容淵自身都難保自然保不住雲繡,不如讓謝宴舟幫忙保護一下。】
“太子殿下!”顏喬從謝言酌身後走出來,溫婉行禮。
隻是她禮未畢,身前就壓來一片暗影,抬頭一看是謝言酌那個狗東西。
“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些事,就不同太子殿下一道走了。”
謝言酌怎麼可能會給顏喬和謝宴舟搭上的機會。
不就是保護雲繡嘛,他也能保護,顏喬求他就行了,何苦再求別的男人。
顏喬眸光一閃,如海水般波濤洶湧,她是真想掄起拳頭一拳揮死謝言酌。
【在給我掉鏈子這塊,謝言酌從沒掉過鏈子。】
【高冷隻是謝言酌的偽裝,有病才是他的真實嘴臉。】
謝言酌無所謂顏喬怎麼謾罵,他聽顏喬心聲這麼久,顏喬隻罵他一個人,都不罵別人,定是因為深愛他。
謝宴舟麵色不改,舉止平靜,身上那股高貴氣質讓人不敢褻瀆。
“既如此,孤先行一步。”
“太子殿下請。”謝言酌高貴威儀的語調,拉著顏喬側過身,為謝宴舟讓開路,讓他大步向前走,別回頭。
謝宴舟輕叩首,從兩人麵前走過時睨了顏喬一眼,眼神很孤傲,還帶著他一貫的冷漠。
顏喬輕掀眼皮,眼底祈求。
【謝宴舟大可不必對我這麼高冷,我又不會對他死纏爛打,最後一次,保護保護雲繡吧,求求了。】
當然她的乞求眼神謝宴舟還沒有看到就被謝言酌給擋住了。
顏喬眼前一團黑,比她的臉都黑。
【讓一讓,擋我視線了。就顯他長了個高個。】
當然顏喬隻敢在心裏吐槽,謝言酌也不會放她出來。
待謝宴舟走遠後,謝言酌才放顏喬出來。
“以後不要到處亂看,容易被人當成偷東西的賊。”謝言酌沉著一張臉教導顏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