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院賽還在繼續的進行中,已經過了一天了,靈山中的戰鬥是“此起彼伏”,悲催的學生們一邊要抵擋偷襲攻擊,一邊還要費勁心思去找玉佩,再來還得刷刷人品尋覓寶物。
然而陣院七人組此時是不緊不慢,剛剛開始的傳送陣就直接把他們傳到了靈山中心,秉著團(群)結(毆)作戰的戰略方針,其他的隊伍都分散行動了,而陣院七人還是一起走。憑著陣法師神一般的記憶力連地圖也是懶得看了,直接往一個月前布置好的路上走。
當然偶爾也會遇到幾個落單或者成雙的騷年,不等對方放話領頭的人淩就很幹脆的直接花點靈力注入法陣直接把麵前的障礙轟飛,然後與另一人交接換班。
因為經過精密的計算,當初設計的“套環法陣”中果然很多都擺放著一個玉佩。外麵的大型法陣是攻擊法陣,隻要有人靠近就會立馬進行不間斷攻擊知道法陣中心的幾顆靈石全部用完。當然,不等攻擊耗盡七人就已經到達了玉佩所在處。這時中間的小空間法陣就起到作用了,一般的玉佩放置的位置都十分刁鑽,比如靈獸窩裏,比如水潭底下,比如樹頂,比如沼澤地中間,又比如哪個帶毒的靈藥邊上頂上,或者是一條容易眾人交彙的路中間。當然靈山那麼大不可能真的讓學生們幹找,隻要有感到另一枚玉佩的靠近,自己身上的玉佩就會發光。
於是陣院七人剛開始就愉快地感應並看到附近有個毒蜂窩中的玉佩而且剛好是猜中的設置了法陣的又恰巧旁邊有五個青衣的玄院學生虎視眈眈地看著這枚玉佩卻懼於毒蜂的恐怖和法陣的攻擊不敢上前,然後就在五人麵前某個空地坐下,現在領頭的簡大師兄將靈力注入地下,瞬間一道冰罩包起了中間七人,放置有人在取玉佩時偷襲。而後君無名啟動攻擊法陣中的一個小的空間法陣,玉佩下,小小的亮光浮現。玄院五人愣愣地看著他們商量了好久如何取走的玉佩輕而易舉地到了麵前陣院幾人的手中,然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五人中,一個看上去溫文爾雅的大概十八左右的男孩走上前,看著七人周圍的冰罩慢慢消失,然後柔聲道:“幾位同學,這枚玉佩我們已經看中了,不料剛想拿走就被你們捷足先登了,能不能勞煩你們把它還給我們,賽後我們必有重謝。”開玩笑,一共流蕩在外的就一百枚玉佩,五個隊伍瓜分一下才多少,已經一天了,誰知道別的隊伍領走了多少了。這次比賽其實找玉佩不是重頭戲,爭搶才是最主要的,何況這次陣院居然參賽而且不知道設下了多少法陣。
陣院七人,看著麵前的少年,愣了愣,然後藍千道:“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啊,好像這玉佩是他的一樣,分明是我們拿下來的。”
“我看他們就是想讓別人拿了然後再搶去就是了。”咳咳你們討論的時候聲音是不是該輕一點要不要這麼故意嘲諷。
被道中心思的少年臉色一變又變,他身後一個看上去很柔弱的女孩子拉拉他的衣衫,聲音不大但是足以讓在場所有人聽見了:“算了,他們這麼不講道理我們還是不要和他們爭了。”
廣場上,參觀比賽的人不像第一天一樣多了,但是剛好有人恰巧看到了這兩方對峙的一幕,一些正(sha)直(leng)的少年看到被欺負的小女子立馬就開始為她打抱不平了,這個女孩可是玄院今年的新生,天賦不是特別高但是樣貌嬌好,平時和很多學生都關係不錯的。
要是君如鳳看到這一幕肯定是要在一邊冷笑嘲諷她了,這個穿著粉裙,一臉委屈的小姑娘,可不就是君如意嘛。
君無名一眼就認出她來了,卻因為現在的身份沒有與她相認,也懶得去搭理她。對麵的君如意看到男裝的君無名可是愣了愣,感覺很熟悉的臉可是就是想不起來何時見過他。
再說那個站出來的少年,此時聽了身後小女孩的話更是理直氣壯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作安撫狀,又向前一步強硬道:“知道我是誰嗎?敢搶我的東西,就是當今皇子都不敢這麼說我。”
陣院七人轉過身,看了看他,齊齊搖搖頭,異口同聲:“不知道。”
“………………”於是少年的臉又一變再變,最後黑著臉,很驕傲地抬頭道:“我是當今皇後娘娘的侄子。”然後一副知道了我的身份還不趕快來巴結巴結我把玉佩獻上來的表情。
七人站在原地愣愣了一會兒,然後下一領頭的白夜被六人推出來,然後手一揮,一個紫色的法陣在他的手上成形,往前一揮,天空瞬間一片烏雲飄來,然後一道驚雷落下,不偏不倚又不是“很”重的打在某驕傲的少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