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之間真的沒什麼需要麵對的。”天麒很認真的看著瑾彥,“明白了嗎?”
“可能麼!”瑾彥真的很想相信這話,卻還是忍不住發問。
“寒玉簫!”天麒怒氣很大的看著瑾彥,“本王是不是真的那麼不堪,都說到這個份上,你還要將本王推開?”
瑾彥一愣,“沒有啊!”
“沒有?”秦天麒眉毛一挑,“我這幾個月過得日子還不能證明你對我的折磨?”
瑾彥一愣,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天麒走上前去,握住瑾彥的手,“玉簫,我們合好如初!”
瑾彥被天麒突然的舉動嚇得倒退了一步。
天麒一愣,很不理解的看著瑾彥,“你?”
瑾彥似乎覺得自己表現的太過於敏感,歉意的看著天麒,“我想,這個變化可能太快了些。”
“什麼?”天麒眉頭一皺,有些許的不理解與不開心,“你還是不願意與我和好?”
瑾彥搖搖頭,“不是不願意與你和好,隻是我們本來已經生疏了那麼久,你突然這樣,我一時還有些接受不了。”
“是嗎?”天麒有些失望,“那......”
“明天見!”瑾彥急忙搶話。
天麒看了瑾彥一眼,也不好說什麼,隻能默默的點點頭。“你好好休息!”天麒走了出去,輕輕的帶上了房門。
瑾彥呆呆的坐在床上,看著自己的肚子,“真的是天麒的?”似乎很有些不相信。呆呆的在床上坐了好久,才準備睡去。
吉木塞推開門,看著清冷的夜色,覺得寒意襲來,緊緊的抱緊自己的身子。月光在寒日裏,更像是一層若有似無的霜,傾瀉而下,在這片寂寞而孤單的院景中,舒展著自己的身姿。
人世間的好多事情都是那麼讓人覺得可笑。愛或者不愛,終究是現實在主宰。有時候在想,現實和夢想那個更加強大,每個人都會堅定的告訴你,隻有有夢就有明天,而在現實中卻還是低下了頭。
她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就這麼稀裏糊塗的一路跟到了皇都。在內心深處。她很清楚的知道,寒玉少已經是別人的夫君,而她吉木塞是斷然不會破壞別人的姻緣的。
看著這皇都的風景,吉木塞覺得好笑。都跟自己說了千萬遍了,居然還是跟了過來。而明天,當兩人恩愛的出現在她的麵前,她又該保持怎樣的姿態?微笑、無所謂,祝福?她總會覺得太過於矯情做作。她想偷偷的溜走,似乎又覺得有些不妥,隻能暗暗歎口氣,深深凝視夜空。
“走吧!”
吉木塞咬著嘴唇,很有決心的樣子。以後一個人浪跡天涯,大千世界,難道不比這寒玉少好看?
想到這裏,吉木塞轉身回到自己的屋子,簡簡單單的收拾了下自己的行李。收完,又發愁的坐在床邊。看著手中不足五兩的碎銀子,吉木塞很有些唉聲歎氣。
“怎麼辦?”吉木塞無奈的看著四周,似乎在乞求上天掉一包銀子下來。
“吉木塞!”瑾彥走了進來,本準備與她說說話,卻發現吉木塞的床上放著行李。“你這是要幹什麼?”瑾彥奇怪的看著吉木塞。
吉木塞一愣,很有些不自在的拿過包袱,“沒什麼,收拾收拾房間。”說著準備將包袱放進衣櫥。
瑾彥看著吉木塞那般不自在的模樣,似乎明白了什麼,“你想要逃走?”
吉木塞的手一顫,並不回頭,隻是吞吞吐吐的說了一句,“逃......逃什麼?”
瑾彥走到吉木塞的身邊,“你還是喜歡我哥哥的,對不對?”
吉木塞避開瑾彥咄咄逼人的眼神,尷尬的笑了笑,“怎麼可能,他都已經娶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