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找機會離開的。”瑾彥說這話的時候特別認真。
“真的想清楚了?”寒玉少看著瑾彥,不知道心裏麵作何感受。本來想要逃離的,可是現在家人們都才安定下來沒多久,是不是真的選擇離開。
“恩。”瑾彥將頭埋在膝蓋中,不想透露太多表情。其實在內心處還有一個更加揪心的事情,如果自己要走,真的再次讓寒家所有的人隨著自己一起搬遷麼?已經不辭辛苦地來了皇城一趟,寒玉少也因為自己吃了那麼多苦,現在真的還要連累他們麼?她算什麼,她不過是個二十一世紀過來的人,不過是個和他們毫不相幹,完全不屬於這裏的人,一次次的將他們原本的生活攪得風生水起,她究竟又憑什麼。
“恩,養好傷,一切你說了算。”寒玉少也懂,現在瑾彥這般,留下來必定是終身的苦不堪言。
而此刻,金麒已經在皇城門口。她算不算是個冷血的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她明白,是自己的誰都不能搶走。十幾年前,以郡主的身份進入宮中。積怨就從那個時候開始,就算是皇室一個普通的小妾所生,也不可能是這樣的身份。難道自己的娘親就有那麼的卑賤麼,難道自己一生就隻能躲藏著過日子麼?她金麒憑什麼,若給不起,當初就不要生下自己,什麼所謂的“如朕親臨”,從出身起,她得到過什麼。不過寄人籬下,過著別人庇護的日子。
秦天在大殿之上,麵色肅然。
“皇上,金麒郡主馬上就到了。”
“是麼?”表情稍稍變化,卻更多了幾分冷漠:“布簾!”一聲令下,事先準備好的分隔簾子全部支好。文武大臣打斷順序,隨機安排,分別坐在單獨地封閉去處。全都席地而坐,地上有的不過一碗炒熟的米麵。
秦天麒隨假玉蝶很輕易地找到了巫蝶教,卻出乎意料。影門。
“嗬,”秦天麒淡笑“這裏。”
假玉蝶不明,“蝶姬為何覺得好笑?”
向南宮放使了個眼色,似乎囑托了什麼事情。“玉蝶,你可知道這兒的真身是什麼?”
“這話什麼意思?”
“你究竟怎麼做的玉蝶?”
假玉蝶一愣:“完全不解。”
“蝶姬先前命你易容,是以什麼樣的借口,怕你認識的人認出你麼?”
表情很冷,完全不解。
“你可知道,你不過是別人手中的一枚棋子。”秦天麒冷冷看了玉蝶一樣“你若現在交出反叛名冊,我們還刻意考慮放你一馬。”
聽到此處,假玉蝶似乎完全想明白。“你們?!”
“蝶姬的信物早在龍滿譽死的時候就被收下了。”南宮放看著蝶姬,“你當真以為堂堂大王爺會是巫蝶教的什麼鳥蝶姬?”
假玉蝶聽聞,惱羞成怒,抽出腰中細劍。
“你為人所用,難道還想愚忠到底不成?”
“我為沒為人所用難道我自己不清楚,我現在在巫蝶教中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呼風喚雨。主公若隻是想這般簡單的用我,有怎麼會傳授我絕世武功!”受不了秦天麒兩人的汙蔑,刀劍已經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