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麒被秦天問的心裏有些發慌,但是琢磨著他應該是什麼都不知道。便沉默半響整理整理自己慌張的情緒,抬頭直直地看著秦天:“真的沒什麼事。”
秦天這樣的人,怎麼會看不穿?卻也不直接回話,貌似悠閑的坐到正堂左側的木椅上,很悠閑地命下人上茶。
秦天麒不知道秦天這麼一坐又是哪一出,不由疑惑地看著。
“聽說邊境之戰蕭妃吃了不少苦頭?”開口便是這麼直接地一句。
雖是心中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說的慌張,卻還是急急回道:“是。”
秦天見秦天麒這個樣子,似乎覺得自己問題追的太急不合適。正巧下人上了茶水,便慢吞吞端起茶杯小喝了一口。神情很悠然,似乎心中根本沒有隱藏事情一般。
秦天麒最最受不了的就是秦天這個樣子,卻也不能直直巴巴的詢問,便假裝輕鬆的往右邊椅子上一坐,表情淡然的問道:“那今兒賢弟來所謂何時?”對著堂堂一國之君這麼說話,顯然是想將氛圍變得輕鬆愉快些。
見秦天麒看了口,秦天便也不想怎麼兜彎子,將茶杯輕輕一放,一臉準備意味深長教導秦天麒的模樣:“你和寒玉蕭到底怎麼了?”
“?”秦天麒疑惑地看著秦天,一副似乎什麼都不明白的模樣。
秦天見自己的大哥還想隱藏,心中有些微微的無奈。隻得將自己的想法抖落出來:“寒玉蕭傷勢剛好不過幾天,勉強下的來地,你就向太後稟明要封妃。”洞悉一切地明銳眼力看著秦天麒,讓他心中莫名著慌“我今兒本是按著太後的意思,來問問蕭妃為何前些日子與她哥哥開玩笑說要將未生之子留姓為寒。雖可能隻是兄妹之間的玩笑話,但是在我聽來,蕭妃不應該是糊塗到那個地步的人,你說是嗎?”很明顯的問句讓秦天麒一怔。
“嗬,太後怎麼還掛心於這事兒!”笑容無奈。
“太後她老人家有時候是太過敏感,隻是我聽到之後也覺得甚是詫異”表情似乎較剛剛的閑談認真了幾分“況且蕭妃不過失蹤一晚,你便如失了魂兒一般想要動用全城兵力”懷疑加重一分,語氣加重“難道兩人之間能沒有什麼事兒嗎?”
這麼久了,自秦天玩出那一計漂亮的博弈之後,秦天麒就覺得自己完全是個傻子。所有的事情要想騙過秦天,都不過是妄想。可是真的要說出來嗎,說出來這樣的君王會任由自己荒唐下去?
一眼看穿:“太後雖是這關不好過,但是你知道在感情的事上我會一直向著你吧。”
就算是這樣,秦天麒也沒有說出來的想法。從一開始想要封她為妃之時,就下定決心要將這個秘密默默吞到肚子裏,一輩子都不要說出去。怎麼可能因為兩句質問就泄了底。
“你當真要這麼固執嗎?”
“不過是封妃的事情,你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不就好了嗎?”卻突然看著秦天,眼中竟是完全的堅決“不過是我娶個老婆的事情,一定要調查清楚嗎?若是怕我染汙了這皇家氣息,我廢去王爺身份還不可嗎?”氣魄很足,沒有一絲退步的意思。
秦天冷眼看著秦天麒,不知為何,臉上竟是滿滿地怒氣。似乎是在努力控製自己,好半天才開口:“你不覺得這話聽起來很耳熟嗎?”
秦天麒沒有絲毫示軟的意思:“寒玉蕭和仙兒不一樣!”
“這話難道又不耳熟嗎?”拳頭緊握,似乎已經憤怒到一定程度“當初堅持要與所謂的仙兒在一起的時候,不也是在我與太後麵前氣勢磅礴地說,‘她與全天下所有的女人都不同’嗎?”
秦天麒被兩個連續問句問的有些底氣不足,不敢直視秦天的眼睛,卻沒有鬆口的意思。
“你一直都是這樣,以為自己愛那個女人到海枯石爛,到頭來還不是會忘記。”似乎並不認為秦天麒是什麼癡情人物“如果你與寒玉蕭之間有什麼,最好給我老老實實說出來。給不起別人的,就不要死命堅持。”拂袖準備出去,卻想起什麼一般,回頭看著秦天麒“你若改不去這毛病,一輩子別想與誰幸福!”出門準備離開,卻發現門外站了好久的瑾彥。
“?”秦天瞪眼,一時驚慌。
瑾彥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不想自己在這個時候被秦天麒發現。
秦天斜眼看了一下秦天麒,似乎沒有發現的跡象,便徑直走了出去。
瑾彥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心裏堵的厲害,卻探不出是個什麼原因。暗暗靠在門上好久,才從另一側的盲區逃出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