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十多分鍾,日薄西山之時,二女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使了個眼色,其中一女突然呼地一聲從水中站了起來,白膚如玉,雪肌盛雪,三點全露。一直蹲在旁邊暗中窺伺的梁炮見到此情此景,一時間瞪大了眼睛,鼻血“蹭”地一聲竄出兩丈長,口中暗道:“太火辣了,太勁爆了,太,啊,那什麼了!”
再看那女子,仿佛沒有任何察覺的樣子,一邊撩撥著潭水,一邊邁著纖細的長腿朝岸邊走來。水珠一串串的在柔美的肌膚上流淌,卻是美豔到了極點。及至走至岸邊,那女子忽然將手臂抱在胸前,卻故意的抖了一抖,梁炮就看見眼前兩團渾圓雪白的嫩肉一陣亂顫,登時心魔又加重了一分,更是不可自拔。
那女子捂了胸,轉頭朝身後的女子大叫道:“姐姐,方才我們放在這裏的衣服怎麼不見了?”
那水中的女子聽了,也尖叫了一聲,大急道:“那可怎麼辦啊?”說話之間,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處子模樣,卻是叫梁炮心中更加的急不可耐。
就是此時,梁炮在也無所顧忌,“忽”的一聲從桃樹之後轉身出來,滿臉堆笑道:“仙女們,你們的衣服卻是在這裏呢。”
兩女翻了個白眼,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那個原本站著的女子撲通一聲蹲入水中,滿臉緋紅道:“哪裏來的小淫賊,你拿我姐妹的衣服作甚?”
梁炮遮掩去了臉上得意的笑容,從身後將衣服拿出,滿臉無辜道:“兩位姐姐誤會了,這衣服是我半路撿的,想是此間山風太烈,將其刮走了罷。”
那兩名女子做出了衣服相信的樣子,歉意道:“既是這樣,方才卻是我姐妹唐突了,還望恩公交與我二人衣物,我姐妹二人自當不勝感激。”
梁炮臉上壞笑了一聲,說道:“應是如此,應是如此。我這就將衣服交還二位姑娘。”說完拿了衣服,邁步上前,將衣服搭在了小潭岸邊的大石之上,然後背對二人,頭也不回的走到遠處去了,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如此又待了十多分鍾,直到梁炮心中暗急,忽覺身上有什麼纏將上來,定睛一看,卻是方才那水中女子白皙的玉腕與大腿。那女子輕輕地在梁炮耳邊吹了口氣,耳語道:“恩公,我姐妹二人在這荒山之中,卻是寂寞的緊,如果恩公不嫌棄,何不來一起吃酒?”
梁炮此時心頭已失了清明,當即答應下來,轉過頭來,將胳膊不安分的搭在那女子的肩膀之上,笑道:“小生敢問姐姐芳名?”
那女子將臉一捂,羞澀道:“小女芳名弄玉,方才小女的姐姐,卻是叫做擎簫。”
梁炮聞言,拊掌道:“此名大雅啊!”正待賣弄一下文才,站在潭邊等候的另外一個女子也走了上來,笑道:“妹妹,你與恩公都說了些什麼,看你們這般高興~”
說話的這個女子,便是擎簫,隻見她將滿頭的秀發披在肩後,身著一襲紅衣,耳上掛著明月鐺,眉如墨畫,麵如粉施,骨子裏較之妹妹卻是有一股成熟的風韻。而此時伴在梁炮身側喚作弄玉的女子,卻是如同初生的幼狐,古靈精怪之餘處處透露著天真。
擎簫走上前來,將手環住了梁炮的腰肢,卻是帶著他朝那宮殿走去。
待三人進了宮殿之中,梁炮隻見此處亭台軒榭,小橋流水,就是帝王人家也不能有如此的享受,隻是當前國內還有這種地方麼?梁炮不禁朝二女表出了心中疑惑。擎簫輕笑一聲,說道:“恩公有所不知,我二人祖上乃是避前世之亂才來此絕境,在此已是居住了三百餘載,這些仆用丫鬟,也是那時帶來的,如今卻是不知外界日月呢?”
這麼蠢的理由,從那女子口中說出,竟帶著絲絲魅惑之力,將梁炮的小心肝勾了過來。梁炮不禁笑了一聲,說道:“原是這樣,小子今天算是開了眼界。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回去為同伴買飯,男女授受不親,我看開始走吧。”梁炮欲擒故縱,轉身要走。
那女子怎舍得讓梁炮離開,莫說如此,就算真的叫梁炮走,梁炮也是不會走的。擎簫哪裏聽不出個中玄機,她忙道:“來來來,公子既然來了,那邊不要走了,那什麼,小翠兒,去與公子備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