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以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心願,我是不敢苟同的,想想那些被活生生剜掉眼睛的奴隸,還要被一點點的放幹全身的血液而死,就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猛子看得有些發怵,碰了碰我,問道:“蘇教授,這泣血泉有什麼說法沒有,難道這裏麵全都是人血?”
我點了點頭,還是覺得很疑惑,這泣血泉可不是輕易就使用的,不到萬不得已,族群絕滅的關鍵時候,一般情況之下是不會采用這種血腥殘忍的方式告祭上天的,真不知道他們當時到底遇上了什麼事情,會想到使用這種方式來祭祀,我總感覺這艘墓船很不簡單,好像埋藏了一個驚人的大秘密。
不過不管是什麼秘密,都過去了這麼久,也和我們沒有關係。
這時胖子拿著手電也再看牆上的壁畫,這家夥是倒鬥的,對古墓的研究說不定比我還多,就問道:“你看出了什麼名堂?”
胖子搖了搖頭,說道:“這間墓室應該是用來進行祭祀的場所,具體的我也看不出來。”
我想也是,緊靠一副壁畫,的確是看不出什麼名堂,除非能夠找到相關的文獻,這還有可能,隨即問道:“你剛才說這艘墓船有一千年的曆史了?”
被我這麼一問,胖子有些嘚瑟,說道:“你要是問別人,恐怕還真問不出什麼道道,要是問我的話,還真是找對人了。”
我看他有心想要賣弄,擔心他不說真話,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就吹牛吧,什麼木頭能扛得住這麼久,怕是早就爛成灰了吧!”
胖子一聽就跟我急,說:“你還真別不信,這艘船至少都是西晉時期的東西,我剛才還是保守的估計。”
猛子看我們說的話很有興趣,也在旁邊跟著聽,不過胖子看我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急切的說道:“這艘船可是全體用地藏木打造的,這種木頭自一生長開始,就一直埋藏在於底下,終其一生都不會見到外麵的陽光,百年才會長一圈年輪,而且地藏木在底下生長埋藏的時間越久,將它們挖出來使用的時間就會越長,要真是那種在地下生長了萬八千年的地藏木,一般人都是找不到的,那玩意兒可都成精了。”
“原來是地藏木,怪不得這艘船還能保存到現在。”
這地藏木我還是知道一些,不過曆史記載之中都隻有寥寥的幾筆帶過,這種木頭是做棺槨的絕好材料,由於自一生長開始就在地下,其抗腐蝕的能力非常的強,要是打造成棺木,可以保護其中的屍體萬年不腐,是傳說中渡世的寶木,也就隻比神話之中的昆侖神木略遜一籌,不過昆侖神木一直都是在傳說中才有的,地藏木倒確有其事,這種說話雖然有些誇張的成分在其中,但將屍體保存個幾百年還是綽綽有餘的。
不過傳說這種木頭在東漢之後就幾乎完全絕種了,後世有人懸賞萬金也難得一見。
可想而知,這艘船要真是用地藏木打造而成,就單單說這艘船的價值,那就是無價之寶了,不過剛才我們上船之時,甲板上麵的那些木頭可都腐朽的不成樣子了,這又不符合地藏木的特性,因為地藏木有一個最明顯的特征,就是絕對不能見陽光,一旦見了陽光,就跟牛油遇見火一樣,頃刻之間就會化為虛無,這也是我比較疑惑的地方。
猛子聽胖子說的玄乎,有些不相信,道:“這樹還能在底下生長的,你就吹吧你。”
我對猛子說道:“胖子說的都是真的,不過那種地藏木早都已經絕種了,這裏的到底是不是地藏木,還有待考證。”我看他還是不信,便搖了搖頭,說道:“前段時間我看過一篇報道,說的是俄羅斯的一名男子被懷疑患上了癌症,結果外科醫生給他動手術,在那名男子的肺部取出一顆冷杉樹的幼苗,一經了解才知道,原來是他前段時間不小心被吸入一顆冷杉樹的種子在他的肺部生根發芽了,這世界這麼大,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不過要說這艘船是用地藏木打造的,我還是有些不相信,就問胖子用什麼辦法可以證明,胖子嘿嘿一笑,說道:“這還不簡單,地藏木由於終年在地層下麵生長,陰氣極重,遇火就著,頃刻之間就的燒成灰,你要是不相信,我們可以用打火機點點試試?”
“不行,我們現在還在船上,真要點著了,這艘船雖然大,半個小時就得全部燒光,我們跑都沒的跑。”我趕緊阻止他說道。
猛子聽我們越說越玄乎,不耐煩的說道:“管他什麼地不地藏木的,我看咱們還是先出去再說,這旁邊可還有一池血水,我看著膈應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