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寧下巴都要驚掉了。直到那頭牌換上了一身男裝後,身上不停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
原本嬌小的身軀舒展成了正常男子身體的模樣,她才相信了眼前的事實。
這他娘的,是個女裝大佬!
她記得這男子用的好像是北璃那邊的縮骨功,能短時間內改變人的體格。
她現在當真好奇起來了,不知黎誌遠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美人竟然是個男子的時候該作何反應?!
想著小愛一直在說還有勁爆大瓜沒吃完,她也不急著動手了,默默看著頭牌的動作。
隻見她把向著走廊的窗戶打開了個縫,掐著嗓子吩咐外麵的丫鬟說自己不舒服,天黑之前都不要來打擾她。
然後便把門反鎖,輕功點地,從臨街的窗子飛躍而下。
蕭懷朔得知那頭牌竟然是男人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因為對這些女人不感冒,當真一眼都沒多往這人身上瞧,還真沒看出來他用了北璃縮骨功!
現在一方麵又不好問他家夫人剛才看到了什麼不幹淨的;一方麵又聽小愛說先別出手,也不好現在就對那男的怎麼樣。
臉黑的跟鍋底似的,周身氣氛冷得能凍死人。
蘇清寧看著這炸毛的‘大金毛’也不好不管人家,隻好擼了擼某人的狗頭。
“我……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真的!而且他也沒你好看,哪怕看過也忘了。”
“真的沒我好看?”
蕭懷朔就這麼委屈巴巴的望著蘇清寧,那神情活像隻怕被主任丟棄的修勾。
“當然了!”
“好,那回去給你看個夠。”
某人眼底露出一絲得逞的笑。
怕蘇清寧反悔似的,都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一把將她攬進懷裏,也朝著頭牌離去的方向點地而去。
“哎!你幹什麼?你想憋死我?!”
蘇清寧從某人硬挺的胸膛掙紮出來。便見頭牌竟然沒有往別處走,而是混入了黎誌遠離去的那個隊伍!
原本對蕭懷朔的不滿也忘了個幹淨,頗有些驚訝地道:
“我靠!我就說他那身黑衣怎麼這麼眼熟呢!搞半天是黎誌遠的親衛穿的服飾!”
“什麼情況?難不成這人是古代版勞模?!白天當侍衛,晚上兼職當妓女?!”
蕭懷朔臉上顯然也有些錯愕。
“我們也跟上去。小愛說的有後續應該是指還有其他奸細,我們盡量等他們都暴露出來再一網打盡。”
“行吧。”
蘇清寧懶得費力氣了,直接擺爛又靠回了他身上,任由蕭懷朔帶著她跟在黎誌遠一行人的身後。
沒多久,便跟著他們回到了將軍府。
蘇清寧兩人果然看見頭牌再一次趁眾人不注意脫離了隊伍,直接施展輕功翻進了將軍府後院的一個偏僻住處。
兩人也跟著躍上了那小院的屋頂。揭開瓦片便見黎誌遠的夫人雲氏正坐在銅鏡前,身邊還侍立著一個婢女。
而那頭牌侍衛一進去就躲進了屏風裏,看樣子像是要對兩人下手?
雲氏好像很難過的樣子,坐在銅鏡前抱頭痛哭。
“嗚嗚嗚……碧兒,你說將軍怎麼就不喜歡我呢?我天不亮就起床給他熬湯,沒想到他竟然一口都沒喝。還嫌我煩,把我幽禁在了冷院,嗚嗚……”
“夫……夫人,許是黎將軍怕您受累,不想讓您再起早貪黑的給他熬湯,才把您關進來的呢?”
“嗯,你說的對。我就知道將軍是喜歡我的。”
事實再次證明戀愛腦簡直要人命。
這侍女說的話邏輯都不通,雲氏卻當真信了。臉上立刻洋溢上了幸福的笑。
然而下一瞬,婢女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雲氏看到是熟悉的身影,便也沒有驚慌失措,隻不鹹不淡的問頭牌侍衛道:
“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主子交代的任務都辦妥了?”
頭牌侍衛麵對雲氏時,神情倒是分外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