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看樣子這還是一頭報複心極強的豺狼。”
趙幽墨也看到了許光,她的美目中頓時閃過一抹可怕的寒光。
“豺狼?”陳策的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容,說道;“我看這頂多是一條不知死活的狗罷了,而且還是一條養尊處優不知天高地厚的寵物狗。”
聞言,趙幽墨噗嗤一聲笑了,她並沒有擔心自己和陳策的安危,因為她知道陳策的身手很厲害,對付眼前這些人應該沒什麼問題。
隻不過自己鼓足勇氣留下來請這少年吃宵夜,就這麼被人打擾了雅興,這著實讓她有些生氣。
“陳公子,看樣子你是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中了,不過也對,他距離你所在的層次實在太遠了。”趙幽墨嘴角含笑,她看了看手腕上那塊精致的名表,說道;“不過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能不能不要耽擱的太久?”
陳策豎起一根手指說道;“給我一分鍾時間。”
感受著這少年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自信,趙幽墨的嘴角頓時浮現出了一抹迷人的笑容,如此強大、自信的異性的確讓人有些著迷,和陳策接觸的越久,她已經逐漸明白了蕭沉魚為什麼會選擇這個少年。
因為即便是她心中都有一絲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她從未在其他任何異性的身上感受到過。
這是一個足可以讓任何異性對他動心的少年,他陽光帥氣,強大自信,無時無刻不都在散發著一股讓人難以抵抗的無窮魅力。
旋即,在陳策和趙幽墨兩人的注視下,那黑壓壓的人影已經來到了他們兩人的周圍,朦朧的細雨之下,這群撐著黑傘,穿著黑色西裝的大漢就如同電影中的黑幫一樣,讓人望而生畏。
如此陣仗,自然也是引起了周圍路人的目光,他們全都一臉畏懼的看向這群黑衣大漢。
“這好像是怒殺堂的人吧?他們在洛陽可是一群窮凶極惡的存在,這是想幹什麼?”
“對,就是怒殺堂的人,那領頭的是怒殺堂的白堂主,我認識他,這群家夥恐怕沒憋什麼好屁,不然豈會鬧出這麼大的陣仗?”
“怒殺堂好像是奔著那一男一女去的,他們該不會是招惹到這些人了吧?”
“在洛陽招惹怒殺堂,這種後果挺嚇人的,他們什麼瘋狂的事情都幹得出來。”
“…………”
瞧著怒殺堂那黑壓壓的人群朝著陳策和趙幽墨包圍過去,周圍一些路過的行人全都看向了陳策和趙幽墨兩人,停靠在馬路邊的司機也急忙開著車一溜煙跑了,很快就讓出了一大片空地。
“嘿嘿,該死的小白臉,沒想到吧?”許光滿臉殘忍的看著陳策,低沉的咆哮道;“小白臉,我說過到了洛陽我一定會讓你知道與我的差距有多大,現在你感受到了嗎?你怕了嗎?你後悔了嗎?”
陳策的臉上閃過一抹冰冷的笑容,說道;“這天底下可能有讓我後悔的人,可惜你永遠達不到他們所在的那種高度,狗仗人勢,你也隻能玩出這種低級的手段了。”
許光滿臉陰沉的說道;“該死的東西,死到臨頭還敢囂張,今晚老子一定要打殘你,讓你見識到什麼才是真正的厲害人物,還有你這個賤女人,竟敢踐踏我許光的尊嚴,馬上你們就會知道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了。”
趙幽墨的臉色一冷,說道;“你真的很愚蠢,我還是那句話,和他相比,你連他的一根毛都比不上,現在的你頂多算一個小醜。”
“該死的賤貨。”許光臉色扭曲。
“嗬嗬,夠狂夠野,有味道,我就喜歡你這種狂野的女人。”站在許光身旁的白堂主滿臉淫穢的看著趙幽墨,隨即對許光說道;“事兒我可以幫你辦了,這女人我要了你沒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