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想幹什麼?”浩崢一連串問了兩個問題。 WwWCOM
另外兩個人聽了,笑得更加放肆,“你還是先自己好好掂量一下吧。就你這個樣子也配和我們談條件?”
浩崢聽了心裏仿佛被人用刀使勁剜了一下,想從地上站起來,給那人一拳,但準備動的那一刻浩崢才意識到自己的背麵還綁著繼明。
繼明被繩索拉扯,從夢中驚醒。繼明醒來的第一反應是想伸伸手臂但雙手卻動彈不得。
另外兩個人見繼明醒了,相互交換了一下眼色之後從身後的房門離去。
兩個人,繼明和浩崢從未見過。應該不是非文林派來的人才對,繼明這樣想。
晚上,張磊和李路在征訓室待了半晚。早上從刑偵隊出來時,昨晚警員的那番話一直縈繞在張磊和李路的心際。
僅憑李路和張磊的直覺,兩個人就覺得不大對勁。
張磊記得警員是這樣的:“從上個月開始就一直有人報案有私家車離奇失蹤。起先遺失的主要是名牌車,隊裏都認為隻是單純的盜車團夥所為。但後來遺失車的數量急劇增加,車的品牌也不再僅限於名牌。而且以前消失的車輛也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在偏僻的巷子裏。後來,街坊裏就有人傳聞市郊的山裏一到晚上就時常聽見一些奇怪的聲音。所以鬧鬼的傳聞也一直沸沸揚揚。”
但盡管如此,李路和張磊一時又看不出到底哪裏出現了問題。
“要不咱們去附近問問?”李路仿佛看透了張磊的心事。
張磊被李路到心坎上,點了點頭。
玉子睜開眼時,從旅館空房外滲進來的一縷陽光正好落在玉子的前額上。
玉子看了看四周。四周是空空的牆壁。麵南的方向正開著一扇窗。但窗框卻焊上了幾道已泛起了鏽紅色的鐵條。
白葳被玉子在房間裏走動的腳步聲吵醒。醒來時白葳習慣性用手向自己身體右側探去。但原本應該貼在腰間的單反卻已不知去向。
“怎麼了?”玉子看見白葳一臉驚惶問。
“不見了,單反不見了,”白葳被玉子這樣一問,顯得更加慌張。那台單反是張磊特地給玉子買回的。
其實,這個問題玉子昨晚上就已經注意到了,但礙於機會,玉子一直緘口不提。
聽見白葳這樣,玉子的心裏又有了另一番打算,“白葳,你還記得那台單反扔到哪裏去了嗎?”
“好像是在那輛車裏。”
“那就好,”玉子聽後會心一笑。白葳見了更加摸不透玉子的想法。
玉子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如果那台單反被人找到後,她和白葳就會多一分從這裏逃出去的籌碼。
玉子記得白葳拍到過那個男人的長相。
十點,關於路虎和那台單反的新聞登到了當地報紙的頭條。
女人從一家電話亭前經過,眼神在那條新聞上停了下來。
“昨晚,一輛一星期前被竊的路虎在市郊的一條河邊被找到。同時該汽車裏還現了一台單反相機。根據有關部門透露,此次作案的手法與前幾次接連生的盜車案件極為相似。判斷為同一團夥犯罪的可能性極高。後續內容本報將實時關注。”
“文筆蠻不錯嘛,”女人故意笑著諷刺,“隻可惜智商還差一點火候。”不過,話時,女人的心裏也有些隱隱的擔憂。那種擔憂主要源自那部相機。女人記得盜車時她特地查看過,車內除了一些車主的個人證件外就沒有其他東西。
那麼現在就隻剩下唯一一種可能。那就是那部相機是那兩個鬼的。
人往往對未知充滿疑惑甚至是恐懼。此刻,女人最擔心的就是那部相機裏的具體內容。如果計劃中的任何一步泄露出去,那麼都可能對原本衣無縫的計劃產生致命性的打擊。
到時,女人賠不起,其他人也一樣。
想到這,女人拿出手機給非文林了一封簡訊。簡訊的末尾落款處是一個大寫的英文字母R。
張磊和李路在市郊的一家咖啡店停下。店裏,隻有零星的幾個客人還在笑笑。
“張磊,你這裏會有人知道嗎?”李路揀了一處靠近角落的地方歇下,低聲問。他的心裏讓他不確定的因素實在太多。甚至連警員的話,他都不大相信。
張磊點開手機看了看前幾次案的地址回答:“前幾次鬧鬼的傳聞都是在這附近出現的,應該會有人知道才對。”
“什麼事會有人知道啊!”突然,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在張磊和李路身後響起。那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仿佛聲音的源頭是一口幹涸多年的深井。
兩個人被那聲音完全震懾住了。盡管張磊一貫對神魔鬼怪嗤之以鼻,而李路也一直堅信“子不語怪力亂神”的真理。但真正置身其間又突然被這樣的聲音打斷時,兩個人還是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
那聲音隻了一遍就戛然而止。張磊回過頭向身後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