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林的食欲減去大半是因為電話那頭的人並沒有告訴他交易的對象和具體的地點,隻是讓他做一件連他自己都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Ww W COM
張磊和李路從咖啡店裏出來又在附近溜達詢問片刻,之後回到賓館裏。
“李路,刑偵隊那邊有消息了嗎?”張磊問。
李路搖了搖頭,“還沒有。不過他們可以肯定的是玉子她們還沒有從k市出去。沿途已經派人逐一核查了。”
張磊似乎不願再聽李路下去,沒頭沒尾岔上一句,“李路,你鬧鬼的事和玉子她們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應該不大可能吧!”但究竟不可能的把握是多少,李路的心裏也沒有一個確切值。
“不過,我總覺得鬧鬼的事也是那一夥人幹的,”張磊一本正經。
李路聽了思忖片刻仍舊不置可否。
“你想想,鬧鬼的日子和每一次盜車事件的巧合性也太高了。幾乎每一次鬧鬼都生在盜車事件前後一的範圍之內,”張磊著打開手機的記事本。
經張磊這麼一,李路才注意到這個細節。凡事都會存在巧合,李路不排斥這點。可是巧合一再頻繁出現,那麼巧合的前提也就不複存在了,“那這麼,鬧鬼也是那夥人在作祟了?”
“我想也是,”張磊點了點頭,“要不咱們明再去那座山附近看看。不定能找到什麼線索。”
李路聽了點頭默許。李路還在思索剛才的事。如果真是那些人所為,又為什麼好端端的要把鬼抬出來弄得沸沸揚揚。
晚上,女人準時出現在旅館的空房裏。“看來你們還是挺聰明的嘛?”女人的嘴角微微上揚。
玉子知道女人是在暗示單反的事,故意把頭別向一邊,不去答理。
女人見了,繼續:“我們先暫且不提相機的事。昨晚上的條件,不知你們想好了沒有,現在也該是你們交卷的時候了。”
話時,女人一臉自得。
玉子看了看白葳,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其實玉子問過白葳的意見。白葳想過這樣做,但即便如此兩個人心裏仍舊有無法消弭的後怕。然而就目前而論,也許隻有這樣做才是一條無可替代的良方。
“那麼明你們就先去這個地方,到時我會用這部手機再給你們下一道指示,”女人把事先準備好的手機遞給玉子,之後湊到玉子耳邊聲,“但是你們最好記住不要聰明過頭了。一旦你們想逃跑的話,你們周圍的人就會為此付出相應的代價。”
玉子聽了,心頭升騰起的一團怒氣又不敢在眼前這個女人麵前爆出來。
早晨,被反鎖的鐵門外傳來幾聲開鎖的聲音。
繼明和浩崢聽了,退到門後。聽到鎖孔轉動的聲音,浩崢率先喜上心頭。盡管隔著門,他也猜不出門外開鎖的究竟是什麼人。但至少他和繼明又多了一分從這裏逃出去的概率。
想到這,浩崢用手給繼明比劃一番。繼明看了,明白浩崢的意思,頭重重點了兩下。
鎖被卸下,門推開。昨晚上的兩個人又出現在四壁空空的舊房子裏。
舊房子裏,繼明和浩崢正屏息躲在鐵門的另一側。鐵門是向屋內開的,鐵門與牆壁之間形成的三角形區域恰好把兩個人遮住。
房子正中央的地麵上是一團被扯爛的麻繩。
“媽的,人呢?”其中一個人的目光落在那團麻繩上罵道。他不明白昨晚上被自己五花大綁的兩個人為何現在卻不翼而飛。
另一個人見了,一下子愣在原處。
還沒等那兩個人反應過來。
兩個人影從鐵門後快閃出。之後,兩隻手砍在了兩個人的後頸上。兩個人被打中後頸,隻感覺眼前一陣暈眩,癱軟在地。
“繼明,看來咱們這次得救了,”浩崢從那棟舊房子裏出來,長籲一口氣。
繼明聽了,懸在半空的巨石也落回心底。
早晨,山上氤氳著一層薄薄的冷霧。霧落在人身上,一陣冰涼。
張磊和李路距離那座山隻剩下三四分鍾的路程了。越往前走,山路變得越狹窄,四周的荊棘叢也愈加濃厚。
“張磊,咱們在這兒歇歇吧!”李路已漸漸感覺體力不支。從到這兒到現在,他和張磊已經走了四十多分鍾的山路。
張磊聽了原本打算一個人繼續走下去。但一想到上次那件事,他又不敢再衝動胡來,畢竟李路從骨子裏就沒有多少運動細胞。自從動過手術後就更加不適宜劇烈運動,“那好吧。反正離那座山也不遠了。”
張磊的話音剛落,不遠處的荊棘叢背後,一個黑色的東西向林子的深處跑去。跑動的時候,那個東西踩在一旁的枯枝上,出一聲“哢”的脆響。
張磊和李路回過頭時,被霧氣浸濕的泥地上隻剩下一串梅花印。
“那是什麼?”李路朝那個黑色的東西消失的方向竭力望去。
“大概是一隻狗吧!”張磊低下頭用眼在那串腳印的輪廓上重新勾勒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