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男人不由在心裏暗罵一句。
這樣的情況是他不曾想過,也絲毫不願想過的。
“這麼,她已經被抓住了,”想著,男人一邊走,一邊一臉凝重的聳肩。
男人嘴裏,此刻的她指的就是女人,也就是廖董珊。
在這一個行當裏,一旦自己的搭檔被抓住,那麼自己要做的就是親手將可能留下物證或者口供的人解決掉。
這樣想之後,男人又猛然間感覺一陣心寒。
迎麵,一個手裏捧著一個紙箱的人正朝著男人這邊走來。
走到男人跟前,也許是此刻男人並沒有注意到眼前的動靜,那人正好和男人轉個滿懷。
“你到底長不長眼,”那個手裏捧著紙箱的人的目光在男人身上上下掃視一番,之後大聲罵道。
放在平時,對於這種人,男人或許早就動手,但現在,無論從對方嘴裏吐出的字眼多麼不堪入耳,男人仍舊無動於衷。
醫院裏,昨的護士走到李路的病房前,輕輕敲門。
李路聽見接連不斷的敲門聲,回過神,之後從陽台進來,向門邊走去。
走到門邊時,也許是自己的腳步聲的緣故,原本還在熟睡的兩個人漸漸睜開眼。
“醒了?”李路看了張磊一眼,聲問。
與此同時,病房的門也被他打開。
“哦,是護士姐,”李路看見眼前這個人,臉上有些意外的笑了笑,之後。
原本,他以為是白葳或者是胡曉玲。
但既然眼前的這個人是護士,那麼他也就難免會問到關於出院的事情。
想著,還未等護士張開嘴,李路低聲問上一句,“請問,護士姐,我什麼時候才能出院。”
護士聽了,一刹那把自己目光落在李路的臉上,末了,護士同樣輕聲回答,“我今來就是這件事的。”
頓了頓,剛才的護士把手裏的冊子放在一邊,之後讓李路在病床上坐下,“不過在這之前,我會給你做一次檢查。”
護士著,把手裏的聽診器取下。
李路出院的時候是上午的十一點。
盡管此刻已經臨近正午,但走在路上似乎根本感覺不出一絲陽光的餘熱。
“看來要下雨了,”玉子抬起頭看了一眼。
上,好似一刹那有人在自己的頭頂的高樓之間悄無聲息的搭上了一塊灰色的遮陽紗布,把大部分陽光隔絕在了高空大氣。
不遠處,此刻正有兩個人一刻不停的注視著三個人的動靜。
“大哥,看來這子的命倒是挺大的,”其中一個人聲。那人正戴著一隻針織帽。
話時,那人把頭抬起。
從針織帽下露出一張熟悉的臉,而那張臉的主人就是彪子。
一旁,另一個人聽了,臉上的肌肉先是一陣輕蹙,之後話的語氣也顯得滿是怒氣,“不過,這幾個鬼也熬不過多長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