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自然是明白蝶衣什麼意思,這會大家可是有八九分相信蝶衣才是真的巫女了,畢竟巫女的畫像就掛在這個大殿上,那蝶衣和阿碧的相貌可是十分像畫像的。
大公主蒼白了臉,卻強硬撐著,喝道:“巫女這一曲可是早就有人會跳的。難保那些武功高強的人會。你這隨便擺個圖形就想糊弄我們表示是占卜嗎?這樣的圖案我也會擺好幾個。來吧,我們的比試還沒結束,你會看病嗎?”
“嘻。”大公主這句話一出,就連阿碧和幾個婢女都忍不住嗤笑起來。
大公主真是糊塗了,蝶衣姑娘最拿手的便是看病,在大宋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蝶衣姑娘和煙雨堂啊。
就在這時,一個侍女走上前,對大公主悄悄說了幾句,大公主猛然抬起蒼白的臉來,瞪著蝶衣:“你是煙雨堂堂主?”
“煙雨堂是什麼地方?”
“大宋國最有名的藥堂啊。”大殿頓時議論紛紛。
看來,這個比試看病和藥理什麼的都不用了啊,勝負已分。
大公主狠狠地盯著蝶衣。
蝶衣帶著勝利的喜悅說道:“別想找我報仇啊。我隻是回歸故裏而已。也別想找煙雨堂報複啊,煙雨堂我都解散了。讓百姓沒法看病了,這個也是你們這些貪心的皇族人帶給百姓的後果。”
“對了,還有。其實大宋國國主一直派了人跟著我們的,隻是我們讓他們晚來了一下而已,對了,當然也讓你的人晚回去了幾天。”
“你……”大公主忽然捂住胸口,嘴角溢出一絲血絲來。
南疆國大王一把扶住她,關切問道:“馨兒,你沒事吧?”
大公主沒想到大王居然對她還是如此關心,抬起頭來,眼淚婆娑:“我,騙了你,你們,你不恨我嗎?”
“傻瓜。不恨,你對我的感情卻是真的呀。”南疆國大王輕輕拭去她嘴角邊的血,小聲說道,“大不了我也不做這個大王了唄。”
“你……”大公主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父皇、母後,啊,好多花瓣啊,好漂亮哦。”這時,傳來一個孩童清脆的聲音。
阿碧看見一個十分漂亮的四歲小女孩奔向了大公主夫婦兩。
“求你們放過她。”大公主看向了蝶衣。
看到這裏,大長老忍不住歎了口氣,也看向了蝶衣。
蝶衣轉身不語,隻盯著地上的七星看了良久,才說道:“你們走吧。”
阿碧看著南疆國大王扶著大公主帶著小女孩離去,不解的望向蝶衣和大長老。難道不該殺了他們以絕後患嗎?
“沒事,他們會留在南疆國的。”大長老說道。
大公主慢慢回過頭,緩緩說道:”其實這些年來我也累了。我的父皇也沒關心過我。他們隻當我是一個工具,工具總會有一天失去作用。你們讓我解脫了倒也不錯。隻是,連累了大王。”
大王笑了:“其實,你第一次跳舞我就發現了你作弊。隻是,我喜歡你,所以一直幫著你。不做大王,我們可以更輕鬆。隻不過為了讓你們放心,我們會呆在南疆國帝都,直到你們完成你們的使命。”
好個玲瓏剔透的男子,愛美人不愛江山的男人,阿碧對南疆國這個大王更是高看了幾分。
蝶衣並沒理會他們,蹲下來看著那個花瓣拚成的北鬥七星,說道:“新帝君將會出現在北邊。擺祭台,今晚我要夜觀星象。”
仿佛她的話很自然成了命令,望著外麵已經黑下來的天空,很快擺上了祭台。
蝶衣的衣服漸漸變成了鮮紅色,在夜空中耀耀發光,隻見她姿勢優美的跳了一段舞後,忽然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滴在祭台的酒杯裏。
隻見那幾點血混入酒杯各位長老的血中,忽然騰空而起,成了一條血紅色的小龍,向夜空飛去。
“快跟上!血龍落下之處便是下一任王上。”隨著大長老的聲音,眾位侍衛跟了過去。
阿碧沒跟著,她在想下一任王上到底會不會是易先生呢?要不然就太讓人遺憾了。因為南疆國的大王一定要娶巫女的,而現在的巫女是蝶衣,而易先生喜歡蝶衣可是總所周知的事,如果蝶衣嫁給了別人,易先生怎麼辦?
就在這時,隻見一名侍從匆匆跑來,麵帶尷尬彙報道:“報!血龍落在福王府上世子的房頂上。”
哦,那就是說福王的世子將是下任大王了。可是,為什麼所有人都麵麵相窺,那麼奇怪的表情呢?
所有人都看向了蝶衣,大長老更是直接抱拳說道:“這,還得請巫女大人去看看才行。”
阿碧帶著疑問跟著一行人來到福王府看見大公子的樣子才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