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施樂純聊完電話,我走到附近的站台等校車,準備去食堂吃頓好吃的填補心情。
我的腦子裏一心尋思如何將這件事情一五一十跟施樂純說個清楚,再憑借我和她二人之力去平息即將這場即將可能誘發的矛盾,免得日後在寢舍裏因為韓#正宇這個花心大蘿卜鬧的這一出搞得杜林二人不和。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估計寢舍裏從今往後就變得永無寧日了。
在站台等車的時間裏,我的腦海裏一直不忘著琢磨這件事。
在校車到站停下的時候,我沒有留意周邊環境,一下子被後麵趕著上車的同學湧過來撞了一下,我人差一點被撞倒在地。
待我站穩腳回過神時,我背包裏的書,筆記本,還有一些學習用具等私人物品一下子被撞灑落掉到地上。
我正想看清楚是哪個混蛋幹的。不過後麵的同學們都忙著湧上來擠向車門,我壓根沒看清是誰撞的我。
雖然我一肚子的火,但不得不彎腰去撿地上那些七零八散的個人物品。
“王梓晨,你怎麼會在這裏?”一個男生的聲音。
我抬頭,一個充滿陽光、平頭帥氣、高大身材的男生,正瞪著兩隻迷人的眼睛看著我。
這張臉好像在哪裏見過。可是我在大腦數據庫裏,我身邊的那些追求者裏死活搜不出這張臉的任何信息,反正我是想不起這個男生究竟是誰了。
我一臉茫然問道:“你是?”
“不是吧,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不記得了,反正現在想不起來。”
我一心顧著拾起地麵上個人私人物品,沒有功夫搭理這個人。
“我是張曉帆啊,弓長張,春曉的曉,帆船的帆!”
“張曉帆?沒有印象。我想同學你是認錯人了!”
我繼續蹲下拾撿我的物品。
“看來王大小姐是貴人多忘事啊,還記得第一次新生坐校車嗎?我就是坐著你旁邊那個男生!”
聽他這麼說,模糊的記憶之中似乎真的有這麼一個人存在。
我一下子想起了,當時在車上有個男生沒聊幾句就變得沉默寡言了。
我不禁仔細打量起他來,抱歉道:“原來是你啊,我真的沒認出來!我記得當時你是可是一個黑人,怎麼一下子就變成白人了?”
初次見到他時記得那是黑不溜秋的一個人,眼前的他就跟被漂白了似的。我完全不敢相信這是同一個人。
“哈哈,你這個問題,一言難盡啊。”
“切,賣什麼關子,愛說不說,不說拉倒!”
“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裏?”張曉帳一邊蹲下幫忙我撿地麵的物品一邊問道。
我怎麼會在這裏?
這個問題真不好回答他,要怨就怨那個該死的又花心的韓#正宇。
沒事請我吃什麼飯,還吃得這麼不開心!
我無理反問道:“沒事路過寶地,不行嗎?”
“哈哈哈,行行行,沒說不行,隻要你喜歡,歡迎隨時路過。不過我記得你們的院係好像不在這邊,所以才好奇地有此一問。既然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了!”
是的,我所在院係離這裏相隔七八個站台。要不是過來吃韓#正宇這頓破飯,沒事我才懶得來這個鳥地方受這份罪。
我反問道:“那你怎麼也出現在這裏?”
“我?我們的教學樓就在這邊啊?我剛上完一個實驗課,也是剛剛出來,準備坐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