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晴帶著怒氣,凶狠狠的看著梁世寬,然後看著洛鴻,凶狠狠的說著。洛鴻迎著她那殺人目光無奈的攤攤手,眼神示意的朝著梁世寬看了看。而梁世寬似乎一臉絕望,他知道自己這次死定了,這大小姐刁蠻的過去讓他知道這次她定不會讓他好過。
“刁蠻公主?”這次於晴沒有在看洛鴻,臉色更添一份怒氣的看著梁世寬,凶狠狠的模樣嚇壞了梁世寬,後者相著洛鴻投來求救般的目光。
洛鴻暗自偷笑,但他還是想要解決這場即將發生的一邊倒的戰爭,於是看著於晴道:“你還沒回答你怎麼會在這裏呢?”
“剛才他不是說了嗎?!我是他們部長!”
於晴聲音很大,表情凶狠狠的,洛鴻被她的聲音嚇了一跳,他尷尬的朝著梁世寬攤攤手,示意他無能為力。之後暗自提醒自己這個女孩還真不好惹啊。
“說說,我怎麼刁蠻了?”
梁世寬連死的心都有了,他當初就不應該將於晴的事講給洛鴻聽,現在也不至於現在被於晴追著問得啞口無言,他輕歎一口氣,無奈的聳聳肩道:“我沒有講你刁蠻公主,都是鴻哥自己定義。”說話間朝著洛鴻努嘴示意著於晴。
洛鴻無奈,當初梁世寬曾經和他提起過於晴,那時候於晴還不是他們部長,他們兩都還是幹事。他說起過於晴的刁蠻,說得更多的卻是是於晴的能力和負責,也曾無意中說起過他喜歡於晴。隻是大三之後梁世寬就很少跟他聊天,很少找他傾訴了。他隻知道後來於晴當了部長,梁世寬當了副部長,他兩後來怎麼樣洛鴻也無從得知,也不再問起。隻是現在於晴出現在梁世寬的生日宴會上,看來兩人關係不淺,或者是梁世寬還不死心。
在於晴的怒視間,洛鴻無奈的攤攤手,默默將這罪擔了下來。於晴的目光總算轉移目標,梁世寬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於晴的形象早在大學四年間在他心目中樹立起來,學生會宣傳部那句口頭相傳的“寧惹主席,莫惹部長”早已表明於晴的厲害。
“說吧,我怎麼刁蠻了?”似乎懶得跟洛鴻計較,於晴那擰著的臉鬆了下來,沒有了那凶巴巴的表情,這個女孩子回複了剛遇見時的活潑與可愛。
“那啥,沒有的事,我隻是隨口一說而已。”
洛鴻看著於晴,靜靜解釋道。他不想再惹這個女孩子翻臉,這樣不好。
“真的?”於晴一臉我不相信的表情看著洛鴻。
“嗯!真的!”洛鴻加大語氣,表明了他的肯定。
“那好吧,我相信你了,不和你計較。”女孩子變臉就想那六月的天,說變就變,剛才還凶巴巴的表情是在嚇人,現在立馬變得嬉皮笑臉古靈精怪。
洛鴻無奈的聳聳肩,他沒有再接於晴的話,笑著看著於晴。
生日宴會在服務員上了酒和蛋糕之後很快開始,沒有時間和於晴鬥嘴。在包廂裏的人圍著蛋糕時他們也圍了上去,蠟燭很快被點上,包廂關上燈隻剩下蛋糕蠟燭發出來的微弱光芒。梁世寬在眾人的包圍下在這微弱的燭光前默默閉上眼睛許願。
或許梁世寬許的願望很美好,可能也不會實現;或許梁世寬成熟的心理亦不願再相信著無聊的無稽之談,放棄許願,隻是裝模作樣避開眾人的刁難。
“世寬,你許了什麼願?快給大家說說。”眾人起哄,於晴和洛鴻靜靜的待在人群裏看著他。
梁世寬無奈的看著眾人,佯怒道:“不可說,不可說,說了就不靈了。”
其實誰都知道願望美好,現實凶惡,許願隻是自欺欺人罷了。不是每一個願望都可以實現,或許可以命運之神壓根就沒有在意過人們許下的願望。就像當年洛鴻曾在畢業老鄉送別酒會上,他和沈香被慫恿著上前許願,誰說當時的他不是很期待願望實現呢?他清晰的記得當時兩人許下的都是彼此相守一輩子。隻是現實很磨人,在無聲間總改變了很多,也改變了人心。有時候洛鴻也在感歎人心易改。
“我靠,裝深沉呢?”在眾人責罵間梁世寬將蛋糕切開,分給每一個人手上,對方他也報之一個祝福。
在梁世寬將蛋糕遞給於晴時,於晴道:“謝謝,祝你早日能找到能執手一生的伴侶。”
坐在一旁的洛鴻明顯看到梁世寬在聽到這句話是嘴角抽動了一下,帶著有點悲傷的表情欲語又吞放棄了。
接過梁世寬遞來的蛋糕,洛鴻拍拍他肩膀,激勵的道:“努力工作。”
蛋糕很漂亮,承載著主人的對生活的渴望,隻是蛋糕也太軟弱,怕是承受不住那麼沉重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