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已經把玉牌拿到手了。”
蕭湛並沒有詳細描述過程,他道:“待會他就給我們送過來。”
“好。”薑輕點點頭。
“不過發生了一點插曲。”蕭湛又道。
薑輕一愣:“插曲?”
“嗯。”
蕭湛道:“他還沒進區,就在區外頭的街上,遇見了季陵,當時季陵就拿著這塊玉牌,看樣子是從張麗房間裏翻出來的。”
薑輕眯起眼:“他不會是打算把那塊玉牌賣掉吧?”
“十有八九。”
蕭湛倒不是很意外,“我收到消息,季家老爺子已經把他跟季陵、季長川斷絕關係的事情傳出去了,也透露他另有繼承人要培養,接下來季陵一家的日子不會好過的。”
所以,季陵現在也是窮瘋了,連張麗的東西都要拿去賣掉換錢!
薑輕聞言,哼了一聲:“活該。”
看著薑輕氣鼓鼓的樣子,蕭湛忍不住笑了笑,伸手去捏她鼓鼓的臉。
薑輕感覺臉上一熱,她一愣,頓住腳步,抬頭朝身側看去。
身旁,男人也跟著停下腳步,捏著她臉的手也沒有鬆開,似乎愣住了。
“咳。”
很快,蕭湛反應過來,他好像做了什麼不合適的事,連忙收起了手,道:“抱歉。”
“啊?”
薑輕有些沒回過神,她下意識道:“沒事,捏臉而已。”
完,她感覺臉上微微一熱。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似乎不太排斥蕭湛的觸碰。
“對了。”
薑輕怕氣氛尷尬,於是轉移話題,問道:“你朋友直接從季陵手裏把玉牌搶……咳,拿走了?”
那本來就是她的東西,用“搶”字也太便宜季陵那個王八蛋了!
“嗯。”
蕭湛點點頭,道:“在沒人的地方拿過來的。”
薑輕了然,這就是“沒人看到,不會留下後患”的意思了。
“那就好。”
薑輕心裏的一塊大石放了下來,關於玉牌的事,可算是了結了。
很快,蕭湛的朋友趕到,是個陌生麵孔,不過身上的氣質與蕭湛類似。
薑輕也沒多問,拿回玉牌後跟對方道了聲謝。
那朋友笑嗬嗬的應了,隨即用八卦的眼神掃向蕭湛。
跟剛才在廠房裏一樣,蕭湛淡定扔過去一個眼刀子,那朋友立刻借口有事,嘴遁溜了——
開玩笑!他們哪裏敢在這位閻王麵前作死啊!
那人一走,蕭湛帶著薑輕去了附近一家酒樓裏休息。
薑輕坐在座位上,拿出了那塊玉牌。
玉牌不大,也就她半個巴掌大的樣子,質地略薄,仿佛一不心就會碎掉似的。
好在保存的不錯,玉牌上倒沒有什麼髒汙。
估計薑德祥當初也是看著覺得玉牌是個寶貝,所以留了點心吧。
玉牌上並沒有刻字,隻是刻了一些鏤空花紋,中間留了一個空白位置。
薑輕指著那塊空白道:“這留白的地方,很可能原本是要刻字的,不過……”
“因為什麼原因,沒能刻下字。”蕭湛接口。
薑輕點點頭,把玩著溫潤的玉牌,陷入沉思。
真可惜啊。
如果上頭刻了什麼文字,她就能掌握關於身世的線索了。
現在看來,她似乎又走進了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