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廣林聞言,急忙抱拳:“城主大人,這件事情的真實度還不可知,就算是阿花說的,阿花也確實是在我們府上做過奴婢,可是時隔這麼多年,她所說的話是否屬實?是否記錯了,又或者是有人收買故意這樣說,還未可知。”
蔡氏連連點頭,急聲道:“是呀,城主大人,妾身冤枉啊!妾身沒有理由這樣做!何況,阿花、阿花當年是因為犯了一點錯誤被妾身趕了出去,所以、所以她才故意陷害妾身的。”
劉城主:“……”
“你剛才不是說不認識阿花嗎?怎麼又說阿花是因為當年犯了一點錯誤被趕出去的?”劉城主蹙眉,顯然這個蔡氏很有問題。
蔡氏搖了搖頭,低聲道:“城主大人,剛才妾身真是沒有認出阿花,畢竟已經時隔好幾年了,妾身實在是記不得她的樣子了!就在剛才妾身想起來,當年是因為阿花偷了妾身的東西,所以被妾身趕出府去的!
她心中對妾身有怨恨也是理所應當,可是如此冤枉妾身,那就不應該了!”
阿花:“……”
她眼眶一紅,急聲道:“你給大小姐下的藥還是從城南的藥房買的,當初是您讓妾身去買的!”
蔡氏一聽,更是譏諷的道:“阿花,你就不要說謊了,這些事情已經時隔這麼多年,你有什麼證據證明當時是我讓你去買的藥?”
阿花聞言一怔,說不出話來。
時隔這麼多年,她確實已經沒有證據了,但是——
阿花從懷中掏出一個字條,遞給劉城主:“這是當年蔡姨娘讓我去買藥的時候,給我親筆寫的字條,大人請過目!”
那字條已經有些模糊,但是卻依舊能看出上麵的字跡。
“去查查這個糜竺草是做什麼的!”
仵作看了一眼,小聲道:“這糜竺草是專門暫控人心智,讓人在睡夢之中做一些自己平時斷然不會做的事情和記不住的事情!想來……”
沈沐璃的眼眶微微一紅,當年所有的冤情都在這會找到了原因和清白。
原主的心,很痛——
劉城主聞言臉色一變,怒道:“蔡氏,這不是你寫的嗎?”
蔡青蓮的眼神帶著幾分逃避,劉城主見狀讓人將蔡氏的字跡拿出來做一個對比,很快就對比出來了。
這字確實是蔡氏所寫。
這也就說明當年之事確實是蔡氏交代阿花去做的。
蔡氏見了,隻能辯解:“這、這字條就算是我寫的,卻也不是我交代阿花去做的,這不能證明這些——”
“大人,不如現在就去驗屍吧!”沈沐璃看著劉城主,開口。
她現在越來越確定林婉秋之死和蔡氏也有著莫大的關係,隻要找出林婉秋是被蔡氏所害,那麼蔡氏的真正罪名才能落下來。
劉城主點了點頭,讓沈廣林帶著眾人去找沈沐璃母親的墳墓。
很快,挖墳之人就已經到了。
可到了這個時候,沈廣林卻阻止眾人掘墳:“刨墳那可是對死者的大不敬,裏麵躺著的是我的結發妻子——”
“沈大人,裏麵躺著的也是我的母親!真正的大不敬是害我母親的人,若是我母親並非是你們害死的,那你們大可以不必擔心!這事之後我會留在母親的墳前,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