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豔萍的媽媽就說到:“還是先去看豔萍吧。這孩子,又給你們添麻煩了,好好的怎麼不摔了呢!”
我們幾人麵麵相覷。
原來警方沒有跟他們說實話!
這樣也好。
他們一起上了我們的保姆車,麗娜和宋逸飛陪他們說話,我開車,跟著王子木的車。
我的手機響了,是王子木打來的。
“小琴,還是先去吃飯,然後去我家,明天再去公安局,怎麼樣?”
“好。”
“晚上由我告訴他們豔萍的事情。”
“好。”
我掛了王子木的電話,我明白他的意思,他不想讓我看到豔萍父母崩潰的模樣,減輕我內心的負擔。
吃完飯,我們找了個借口離開了,讓王子木帶著豔萍的父母回住處。
第二天上午,我們一起陪豔萍父母去公安局的停屍間看了豔萍,她的父母昨天晚上就已經哭暈過幾次,真正見到了豔萍的屍體,反而鎮定了許多,他們堅持要火化後帶回山東。
公安局的人同意了。
羅警官說雖然還沒有破案,但是該取的證都取了,讓我們辦手續,可以把屍體領走。
我們隻好在火葬場布置靈堂。
我們公司的人都去幫忙。
公新勇公司的人也來了不少。
我發現公新勇的助理的表情怪怪的,我問他公新勇是否有交待,都通知哪些朋友來參加葬禮的時候,助理說他沒有接到公總的電話。
他跟豔萍隻是男女朋友關係。雖然已經有點夫妻之實,但無夫妻之名,嚴格意義來說,他連豔萍的家屬的都算不上,他的好友們又怎麼會來憑吊?
我聽羅警官說昨天晚上並沒有豔萍跟公新勇的通話記錄,打出打進的都沒有。
可豔萍一定要回去就是為了給他打電話!
羅警官說很有可能歹徒是尾隨著豔萍入室,所以她才沒有機會打電話。
但豔萍不打,公新勇也應該打過來呀。
我越想心裏就越不踏實。
快四點的時候,我突然決定去機場接公新勇,而且沒有告訴他的助理。
我和麗娜開車過去。
“他的司機不是去接他了嗎?”麗娜不明白我們為何還要去機場,葬禮這邊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我就想看看他是和哪些人一起出國的。”
“你懷疑他不是因公事出差?”麗娜看著我臉。
“不是,我隻是心有些不安。”
我們躲在出口的拐角,看著公新勇跟著一位年青漂亮的女人一起走出的機場,一起上了司機的車。
難怪他一直都不肯求婚了。
我擔心還有更壞的事情的發生。
也許他根本不想承擔起責任。
但願我多慮了。
我不想把他想得這麼壞。
我跟著他的車,看到他在去路口放下那女人,然後直接去了火葬場。
葬禮定在是下午六點,就是專門為了等他回來。
他跟豔萍的父母見了麵,看了豔萍的遺容,然後開始舉行葬禮。
我沒有看到了落淚。
這也很正常。
男兒有淚不輕彈嘛,可我怎麼覺得他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呢?
葬禮過後,豔萍的父母堅持明天離開。
豔萍的私人財物我不知道有多少,我覺得公新勇一定知道。但我的公司豔萍有股價,於是我問豔萍的父母他們是要把現錢還是繼續保持股份,若是繼續保持的話可以變更執股人。
我們一起陪豔萍的父母去清點豔萍的私人財物,羅警官也去了,主要是想了解丟失的東西。
這時我們才知道他們有保險櫃,是裝在一幅畫的後麵,非常隱蔽,歹徒在房間內停留了這麼久也許就是想讓豔萍說出藏錢的地方。
公新勇把屬於豔萍的私人物品都交給了豔萍的父母。
豔萍父母說了一些客套話,就要離開了。
我看著心裏就發酸。
可我沒有聽到公新勇提公司股份的問題。
我們公司在他的公司裏點有少量的股價,但是,豔萍以自己個人的名義又投入了不少,她說她相信公新勇的眼光。
依我們平時聊天時豔萍告訴我們的數目,現在到少值上千萬。
不會是他因悲傷過度而忘了吧?
“公總,豔萍在我們的公司的股份我們按照她父母的意思更換名字,他們對我們公司有信心,我想,他們對你的公司更有信心,你看是不是要請你的律師過來,處理一下股份的事情?”
我攔住了即將告辭的豔萍父母。(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