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傳送大廳。
坐上了高曉晨的越野車,一路來到了炎大辦公樓高層的教育辦公室內。
教務主任,王得凱已經等候在內。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名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坐在辦公室內,望著走進來的林肆,視線冰冷神情不睦。
“王主任,林肆來了。”
“好好,坐,坐~”
王得凱連連招手,示意高曉晨與林肆坐下。
“坐?坐什麼坐?!”
話音未落,那位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突然語氣不遜的沉聲喝道:“王主任,我希望你能夠搞清楚!”
“現在,這個叫林肆的小子,可是涉嫌謀殺我侄兒魏炯的殺人凶手!”
中年男人怒視著林肆,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們現在最應該做的,不是應該馬上把他控製住嗎?!”
“魏先生,你這話未免太武斷了吧?”
高曉晨聞言,當即反駁道:“魏炯之死本就和林肆同學沒有關係!你如此一口咬定林肆,簡直就是信口雌黃!”
“這TM誰啊?”中年男人看了眼王得凱,臉色陰厲的嗬斥道:“你算什麼東西,敢這麼和我說話?”
“啊哈哈哈~魏七爺,您先消消氣~消消氣哈~”
長袖善舞的王得凱連忙笑著安撫道:“這位高曉晨老師,是本校的年輕教師,也是左老的弟子。”
“左老弟子,哼。”
魏橫七聞言,拂袖冷笑:“原來如此,我以為左老好歹是帝國元勳,泰山北鬥!”
“沒想到他的弟子,也不過而已,盡是群相互包庇窩藏之輩!”
“你、你說什麼?!”
自己被罵倒沒有什麼,但是聽到對方拐彎抹角的將敬重的老師一並罵了。
高曉晨頓時勃然大怒:“你血口噴人!!”
而身旁的林肆,雖然沒有多說什麼,但是同樣臉色不愉。
——前有魏昱被開除的舊恨,現有魏炯身死的新仇。
看來魏家這次真是鐵了心要把這攤汙水,潑到自己身上。
“我血口噴人?嗬~”
魏橫七冷笑,抬手指著林肆,語氣森冷:“你看看你身後這位好師弟!”
“新生入學試煉當天,就耍手段用伎倆,把我兒魏昱陷害開除!”
“我侄兒魏炯嫉惡如仇!自然看不慣如此宵小做派,會對此子有些言語衝突也是正常!”
“可我們卻是萬萬沒想到——姓林的小子,你好狠的心呐!”
“居然假借東夷人之手,故意讓魏炯淪入他們之手,落得個慘死的下場!”
“你胡說,明明就是魏炯私自退組!在秘境中遭遇東夷人的陷阱被抓!”
高曉晨當即大聲反駁道:“魏先生,麻煩你不要再亂講了!這些情況,我們校方可是有攻略隊隊員可以證明的!”
“他們證明?我憑什麼相信?”
魏橫七嗤之以鼻:“我說你們是串通的,也不是沒有可能吧?”
“老子我實話告訴你們——你們別以為仗著是炎大,就可以任意妄為!我們魏家可不是好惹的!”
“我五哥,堂堂帝國少將!為帝國鎮守東部戰線!”
魏橫七厲聲喝道:“可他唯一的兒子,卻因為如此卑劣的手段,被陷害慘死!”
“這件事情,如果不給我們魏家一個交代,你們覺得說得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