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自古就是交通要道,公元前223年.秦滅楚後設會稽郡,治所在蘇州。會稽郡轄繆縣、由拳縣和海鹽縣。繆縣包括今嘉定、上海兩縣及青浦、鬆江兩縣大部和市區部分地區。今嘉定縣境內還有一個以繆命名的繆城鄉。秦始皇統一六國後,修築了一條由鹹陽經湖北、湖南而抵江蘇、上海一帶的寬闊馳道。據史載,馳道寬50步,每隔3丈植樹一株。馳道通過今鬆江西北,“經青浦古塘橋,西通吳城”。公元前210年,秦始皇率丞相李斯、少子胡亥等一批文臣武將南下巡遊,曾通過鬆江西境和青浦南境的橫山、小昆山、三泖地帶,看到當地物產豐富,人眾熙攘,人們劃船在水上交易。
宋熙寧年間(l068一l077年),貿易中心轉移到華亭東北地區,這裏形成居民點,由漁村變成初具規模的小鎮。南宋鹹淳三年(1267),在此正式設立鎮治,並派鎮將駐守。因地處上海浦西側,便稱“上海鎮”。元朝至元十四年(l277年),在上海鎮設立市舶司,與廣州、泉州、溫州、杭州、慶元、澉浦合稱全國七大市舶司。本埠市舶司的衙門設在後來的上海縣署內,即今小東門方浜南路的光啟路上。
元朝至元二十八年(l291年),正式建“上海縣”,這是上海建城的開始。到了明代,上海地區商肆酒樓林立,這時,上海已經成為遠近聞名的“東南名邑”。
相傳我的老祖宗就是單槍匹馬劃著一艘小舟笑傲水上,後來做成了老大事業,但是似乎卻沒有傳到我這一輩,也不知是我學藝不精還是時運不濟,年紀一大把還是在一家黃浦區的小型的商貿公司做普通的職員。
看著人流人往,看著層出不窮的男男女女在街道上偏偏起舞,心裏就感覺怪怪的。
每天上下班都要經過穿過黃陂南路去人民廣場乘坐地鐵,和擁擠的人群搏鬥,不過好在仗著人高馬大也不算吃虧,這大概就是老祖宗留給我的唯一本事了。
幾乎每次經過地下通道的時候都會看到一個渾身黝黑上身****的乞丐在那裏乞討,我也幾乎每次都會給他一塊錢,不為什麼,圖一個心安,我不知道我的一塊錢能夠改變多少他的生活,但是……總之丟下去我心裏就會舒服點。
今天是04年6月27日,我照常下午1點多出去拜訪客戶,還是穿行於地下通道之間,看到那個乞丐不似一般半躺在地上,而是坐了起來,我摸出一塊錢,準備丟下,忽然乞丐睜開雙眼,對我擺擺手。
我大奇,世上還有不要錢的乞丐?我丟硬幣的手舉在半空顯得十分尷尬。乞丐指著地鐵的方向,然後搖了搖頭。我迷惑不解的看著他,什麼意思?那裏不能走?我看人來人往的很正常嘛,我投以詢問的眼神,乞丐卻再度閉上眼,安然入定。
我等了一會,感覺不會有下文,雖然心裏很奇怪,但還是丟下了1塊錢後大踏步離開。
刷卡進入地鐵之後,眼前人山人海,我感歎,什麼時候人民廣場的人能少點就好了。我東竄西竄,找到了一個人相對少點的空位,前麵有一位大約二十來歲的女青年在對著手機發嗲,我暗暗皺眉,唉,沒辦法。
地鐵的液晶顯示牌上顯示出此時地鐵還有30秒進站,忽然我感覺到前麵的女青年的聲音一下子消失了。她怔怔的看著地鐵裏麵的通道,粗大的線纜交錯著穿過整條隧道,灰塵和烏黑的油漬構成了整個通道的底色。
她怔怔的走向通道,腳步沒有停止的意思,整個人像著了魔一樣,我呆了,她想幹嘛,她離通道隻有不到2步的距離了,遠處的保安大聲吹著哨子提醒人們不要過於接近地鐵通道,地鐵要來了。那婦女忽然渾身一顫,腳步加速往前衝去,瞬間就到了通道的邊緣,而此時地鐵進站的呼嘯聲已經迫在眉睫,她似乎什麼都不顧的縱身跳下,頓時,車輛的刹車的刺耳聲,耳邊的尖叫聲,人群的吵鬧聲轟然衝擊著我的腦海。站台附近斑斑血跡觸目驚心,車輪輾過身體帶來的撕裂和骨骼的折斷聲仿佛就在我自己的身體內。
我感覺喉嚨發幹,眼前的人群越來越多,大家如潮水一般圍過來看情況,地鐵的工作人員全部出動,不少女性嚇得一直在尖叫……我被人群慢慢擠出了中心圈,夾著包幾乎逃出了站點。站外的人群似乎知道了發生了什麼,頓時,大量的人群都往出事故的地方湧去。我倉皇逃出了地鐵站點,大口吞食著空氣,胸口起伏不定,心跳加劇,甚至感覺手都有點顫抖,眼前浮現的斑斑血跡令我一陣一陣的發暈。我快步跑到路邊的小店買了一大瓶冰水灌下……腦子裏混亂到了極點,我把冰水澆到頭上,一陣冰涼從頭而下。我打了一個激靈,從前隻聽說過跳地鐵的,但是親眼看到確實另外一回事,太震撼了。我盲目的四處走著,看著警車上下來大量的警察,救護車上救護人員快速跑向出事地點。忽然我想起了那個乞丐,難道他是指示我會有事情發生?不可能,一個要飯的……太荒謬了,媽的,我甩甩腦袋,但是這個想法越來越清晰,我不由繞過人群去尋找那個渾身黝黑的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