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這樣了還不去醫院?”我看著心驚,就好像自己的手指也被咬成這樣了一般,還悄悄往自己手上多看了幾眼。
風箏依然搖頭:“我不敢去……我……怕說不清楚是怎麼弄的……”
“就說被不知道什麼材料的東西紮到了嘛!”我實在佩服風箏的智商,反正我覺得這種傷口用創可貼果斷不管用。
軟磨硬泡之下,風箏終於同意跟我去醫院,隻是在麵對著帥氣的醫生之後,驚恐一掃而光,很淑女的坐在椅子上,笑容可鞠。
“什麼症狀?”醫生低頭翻看著風箏嶄新的病曆,抬起頭來不好意思的笑道:“頭次來檢查嗎?”
“孫早雲……”風箏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醫生的胸牌,低聲念著上邊的名字。
醫生看來是被弄的迷茫了,抬頭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可是我很無辜啊,犯花癡的又不是我,於是伸手在風箏的癢癢肉部位狠掐了一把,瞬間讓她發出一陣“嗷嗷嗷~”類似騾子的聲音……
“要死啊?!”風箏轉過臉來狠瞪了我一眼,然後轉過頭去麵帶笑容:“不好意思啊,孫大夫,我這位朋友精神上有點兒問題……”
孫早雲更加疑惑:“如果是那樣的話,你們應該去掛精神科吧!”
“不不不!”風箏擺著手解釋:“不是她,是我……”
孫早雲依然疑惑:“不管是誰,都要掛精神科的!”
“不不不!”風箏已經要哭了:“我是說……”
“她被狗咬了!”我當機立斷,脫口而出,否則再這麼下去,耽誤時間事小,有損形像事大。
“原來如此!”孫早雲輕輕的點頭,伸手示意:“讓我看一下吧,咬到了哪裏?”
“好……”風箏醉了一般的把左手交了過去,並且是像被邀請跳舞的手勢……
我見事不好,在孫早雲那一臉的尷尬還沒有定型之前,抄起風箏放在桌上的黑皮小挎包,用力的往那隻手砸了過去,毫不意外的再次收獲“嗷嗷嗷~”類似騾子的叫聲……
“你幹嘛?”風箏緊鎖著眉頭,這下是真的不樂意了,揉著還貼著創可貼的食指,疼的噝噝直抽冷氣。
我附上風箏的耳邊,苦口婆心的教導著:“你給我聽好了,你可是有男朋友的良家婦女,都要結婚的人了!所以把你那‘花癡’的毛病好好改一改!”
風箏白了我一眼:“結婚就結婚唄,又不是說外邊的帥哥就不能看了!雖然說不能犯錯誤,但是調戲一下養養眼什麼的,還是完全可以的吧!”
我竟無言以對……
孫早雲也大概猜到了受傷部位,無奈的笑了一下之後,這下卻不敢伸手去接,而後把一條毛巾疊成的小枕頭放到了麵前,示意:“把手放到這裏吧!”
“哦!”風箏雖然不情願,但是既然都到醫院來了,也不能有傷不治啊。於是這次乖乖的撕下了創可貼,把手放到了毛巾上。
孫早雲在看到那個血洞之時,立刻就表露了驚訝之色,隻是不能過早的說什麼,免得嚇到患者。為了確認什麼似的,在血洞旁邊按壓幾次,也沒看到有任何液體流出,又不死心的拿過放大鏡,更加仔細的觀察起來,一副恨不得鑽進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