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雷道,我是於雷,請問你是哪位?
那邊道,於雷哥,我是桂花。那幾個人又來啦。
於雷道,我就過來,你們不要著急。
於雷掛了電話,給金小小打了個電話道,小小,和我一起去一下靳金花那兒有沒有空?金小小道,你在哪兒?要不要我來接你?於雷道,我在報社,你方便的話到小小時裝店碰麵吧,我先騎車過去,免得耽誤時間。說著和齊雅茹打了一聲招呼,便下樓騎著自行車回小小時裝店。
待他到時裝店時,金小小正和三個女人聊著天呢。
見於雷來了,薑雪梅說,表哥,我也和你們一起去看看,好不?
於雷道,你去吧。說著坐進駕駛室,伸手向金小小要鑰匙。
金小小說,鑰匙在車上呢,你還記得開不?
於雷道,這個怎麼可能忘呢。日思夜想的。
金小小調笑道,你有了汽車這個情人,連我們也不要了啊。
薑雪梅道,表哥,你能開車了?你可要穩當點,我可是第一回坐小車呢。
金小小道,你放心,你表哥是老司機。
薑雪梅睜大眼睛道,我怎麼不曉得?
金小小道,你表哥能著呢,好多事你不曉得。
薑雪梅啊啊了幾聲,似懂非懂。
於雷對金小小說,小小,你還沒有和綜合治理辦公室的人講呀?
金小小問,什麼情況?
於雷道,剛才靳桂花傳呼我,說那幾個混混又去找他們了。
金小小道,那是什麼鬼?我去看看再說。
一旁的薑雪梅聽他們講話如此隨意,又打情罵俏的,不由得睜大了眼睛,這是什麼個意思?我怎麼就糊塗了呢?
不一會兒,汽車就開到了靳金花姐妹擺攤的地。從車裏望過去,圍了一圈人在看熱鬧。
於雷停好車,跑過去,扒開人群,大聲道,金花,怎樣?誰欺負你們了?
卻見桂花和金花在向三個黃頭發的男子說著什麼,推辭著。見於雷帶了雪梅和一個漂亮的女人來了,忙迎了上來道,於雷哥,我電話沒講完你就掛了。
於雷道,怎麼回事?是他們三個來找麻煩?
桂花道,於雷哥,他們今天是來賠禮道歉的,要賠我們200塊錢的醫藥費,我們不肯要,他們硬要給,我想問你怎麼辦。你還沒聽我講完就掛了電話。
於雷說,對不住啊,我一聽就著急了。
金小小瞧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於雷介紹道,桂花,金花,這是街道的金主任,金主任對他們三個進行了教育,他們認識了錯誤,來道歉。又看了三人把頭發染成多種顏色的小青年道,是不是這樣?
三個年輕人見於雷和金小小、薑雪梅從小車裏出來,有些膽怯,其中一個道,是。
於雷對圍觀的群眾說,各位,你們可能在電視和報紙上見過這兩位姑娘,她們是一對勇敢的姐妹,來自貴州。妹妹金花前些時候得了白血病,感謝廣大愛心人士的幫助,把她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這位是她的姐姐叫桂花,她千裏迢迢趕過來,給妹妹捐獻了骨髓,救了妹妹,你們說她們勇不勇敢?值不值得敬佩?她們幹不了太重的體力活,在這兒擺個小攤子維持生活,姐姐要給孩子賺學費,妹妹要給自己賺治療費,她們不想再向人伸手,她們的精神可貴不?因此,希望各位父老鄉親,多支持她們,關愛她們。我在這裏謝謝大家。
有圍觀的問,你是誰呀?怎麼知道這麼清楚?
金小小站出來說,各位居民,我是街道辦的金小小。剛才這個靚仔講的都是事實。你們問他是誰?你們知道那個雨夜屠夫是誰抓住的不?是他協助公安的同誌抓住的。這個貴州小妹也是因為他才有了救,他還給捐了500塊錢給她治病。他叫於雷,是我們番禺報社著名的記者。
眾人一聽,傳來一片讚揚之聲。一些年輕女孩子眼裏更有小星星閃動。
薑雪梅看著這一幕,對自己這個表哥更是心裏喜歡敬佩的不得了。
表哥怎麼這麼能說會道呢?表哥講話怎麼那麼讓人喜歡聽呢?
於雷道,我沒有金主任說的那麼好,隻是盡一下力而已。大家有什麼新聞信息,可以告訴我,有獎勵的哦。說著念了一下自己的傳呼機號。又向眾人道,這裏是一個誤會,大家想買東西的買,想看的看。沒有事的就散了吧。謝謝大家。又向三個頭發染著顏色的年輕人道,你們三個到車裏來一下,和你們說點事。
於雷找三個混混說什麼?請看下章。《當頭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