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應天樞給他喂了藥,將其迷暈人,扒光衣裳,在身上寫上“我是殺人犯”五個大字,掛在任務大殿前的樹上。
這事鬧得不小,外院好些人因此認識了張駿這個人,他麵子裏子全都丟盡了,好幾個月都沒有露麵。
執法隊接到舉報,調查了一番,但他們到底不是專門的捕頭,隻查到是七個蒙頭蓋臉的黑衣人幹的,具體是誰沒有定論。
應天樞特地準備了些禮物去謝了李白鳳。
對方態度很隨意,並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隻是從一眾禮物中隨意挑了幾個靈果,懶洋洋地說:“客氣什麼,畢竟是我的學生,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體術乙班的高遠導師,話不多,但十分踏實。
這個大陸重靈技而輕體術,大部分學生家境優越,體質甚至比不上一些年輕力壯的凡俗。
高遠導師便從基礎的訓練開始。
從簡單的紮馬步,到負重爬山、舉大石頭、再到不動用靈力接受瀑布洗禮、與妖獸搏鬥。
他的訓練十分繁重,使眾人叫苦不迭,許多人依賴靈力慣了,懷疑他的這種訓練方式是否能夠派上用場。
與妖獸搏鬥那天,甚至跑了不少害怕受傷的學生。
高遠從不去找跑掉的學生。
他隻默默踐行自己的課程。
應天樞和江蜚是高遠課上表現最優異的兩個學生。
應天樞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就一直有意識地鍛煉自己的體魄。
她覺得,充實的靈力和強健的身體缺一不可。
高遠的這些課程對她很有益處,因此應天樞總是第一個衝上去完成。
江蜚則更出彩些,每一項體術訓練他都完成的又快又好,身手矯健得像頭獵豹。
他還在一次甲乙體術班的較量中,重挫了甲班數人,狠狠揚眉吐氣了一回,連萬遠山都撇著嘴承認“這家夥確實有本事”。
木係課程的導師,是幾個導師中最溫和的,她時常會詢問學生能否學會,並主動放慢速度,是以教學進度遠遠落後於其他導師。
不過,縱使教學進度落後,木係導師依舊不緊不慢,因為她還是一位煉藥師,偶爾還會在課堂上拓展一下藥草知識。
修仙史的王誠導師,在課下不怎麼和學生交流,課上卻是個實打實的話嘮。
他對靈微大陸的曆史所知甚廣,從古神開天辟地,到如今的勢力分布,他都能信手拈來。
不過修仙史這種課程表麵上看去,並不如其它課程“有用”,再加上王誠導師講授的內容大多比較嚴肅正經,缺乏趣味性,是以聽課的人數日日降低。
應天樞對靈微大陸的曆史兩眼一抹黑,反而對這種科普類課程最感興趣,是以次次都來,甚至還要記下筆記,沒聽明白的地方,課後她還會客氣地找王誠詢問。
於是,應天樞發現,王誠每次上課,眼睛都會望向自己,眼神中充滿著一種她看不懂的惺惺相惜?
在學院的時間過得很快,在下第二場雪的時候,應天樞晉升至九星入靈境,學院也快要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