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和110的同誌們分手後,我們走過雅江大橋,我前,英子中,格桑後,拿著
菲利克斯的電筒,穿過隧洞。一輛車突然在隧洞外麵寬敞的地方停了下來,我一看,這不就是給我們煙的那輛車嗎?這次是第二次相遇了,真有緣啊!這次的交談,才知道他們是成都戶外八千裏汽車俱樂部的,車上,駕駛員是方哥,一張圓臉上寫滿了剛毅,嘴角掛著一絲微微的笑容,處亂不驚的表情,有很好的車技,但卻幽默風趣,,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協作是迷途,瓜子臉,一口流利的川普,穿著衝鋒衣,性格絕對的大線條;瑜伽教練芳姐,標準美女一枚,瑜伽也是練得非常好,溫柔中透露著一股子霸氣;小靜,稻亞高反,被八千帶回成都的妹子,圓圓的臉蛋,讓人看了就想捏一把,有著小女生的秀氣。
一陣交談,英子還是不願意上車,方哥:“他們是一個隊伍,不會拋下誰的,算了。”他們也沒再說什麼,開車向前。
這時突然下起了大雨,泥濘的道路變的不是很好走,我們走走停停,在一個廢棄的貨車箱裏躲雨,期間吃了點幹糧,路上不時有反方向開來的車子,和我們打招呼,給予我們鼓勵,有的給我們吃的,但是已經無法再增加背負,也隻好婉言拒絕。道路濕滑,英子摔了一下,手掌被石頭開了一個小的口子,我們帶著她走到一個加油站,向站裏的人求援,用清水洗幹淨,給英子吃了點藥,以防發炎,高原要是發炎帶來發熱和後續的炎症會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再次出發,一輛武警的車隊頭車超過我們,停了下來,倒車回來,司機說:“上車,我送你們到稻城”,我暈啊,今天是怎麼了,要麼沒人帶我們,帶的全是國防的車子。隻好說,我們是去成都的。婉言謝絕了。
“突,突,突,突”久違的聲音,我們異口同聲的叫:“敞篷跑車”坐上了拖拉機,仿佛回到了少年,那叫一個開心的笑容,可惜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大雨,司機大哥說:“拿著,雨大呢,別淋壞了身子。”我們說:“沒事,我們有雨衣,其實也就是衝鋒衣。”雨像豆子般的落下來,不一會兒我們三個變成了落湯雞。我在那不滿地叫,突然一個想法在腦中出現。
格桑:“幫我把背包裏的洗頭膏拿出來,就著大雨,也幾天沒洗頭了,洗一下。”說做就做,我脫了外套,就著雨水麻利的洗了個頭。“看看,看看,和你說了平頭好吧,你還不信,哈哈。”格桑在那狡詐道。
雨越下越大,天也漸漸黑了。師傅在一個村莊把我們放下,說:“這裏的人很好的,實在不行,你們就進去借宿吧。”就在這個時候一輛皮卡車停了下來,說我們到康定,帶你們吧。出於雨大,大家都是濕的,我們也不多想,就上了車。一上車,師傅就開了暖氣,給我暖身體,並說:“別凍壞了身體。”一路的大雨,隨著海拔上升,開始下起了大雪,我們冷得話都不想說了,到了折多雪山,交警通知前麵的路斷了,沒有防滑鏈的車子一律不得前進。大哥隻好開車往回,到了一個朋友家,並且把我們做了安排。
藏家大哥非常熱情,看見我們都是濕的,便升起火塘,衝了酥油茶,給我們驅寒。英子也在這個期間換了一下褲子,藏家大媽油炸了麵餅給我們充饑,看著我們狼吞虎咽的樣子,大媽露出慈祥的笑容說道:“慢點吃,吃不飽一下還有糌粑。”大家聊著天,在聊天的過程中,我們才知道,送我們的大哥是刑偵隊的隊長。我,格桑,英子,相互看看了。我心想:今天什麼情況啊,捅了警察局了,竟是110。大媽在為我們遠道而來的客人鋪床,晚上我格桑,英子便擠在一塊睡了,火爐讓整個房屋熱了起來,我們也美美的睡了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