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她就笑說道:“既然如此,那麼小白就去看看媚兒吧,她這些天已經好多了。”
“嗯,那嶽父嶽母,我就告辭了。裂天老哥,你丫的不厚道,連我的喜酒都不肯喝!”
“呃…正如你所說,萬法皆空,一切表麵的事情都隻是一個幌子,唯有內心最深處才是真。老哥這可是真心的祝福你們,至於那杯喜酒,老哥日後補上。”
裂天自然也知道玄小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玄小白一直都把裂天視作兄長。如今他父母早亡,婚姻大事沒有一個人來為他主持,自己作為他的兄長,長兄為父。可是卻因為自身的原因而不能喝他的這一杯喜酒,也無法為他主持婚禮。
堂堂一個玄小白,上玄劍峰峰主的大喜之日居然沒有一個親朋好友可以到場,這事情真的是十分悲哀。
玄小白聞言苦笑了一聲,說道:“也就唯有這樣了,走了,去看看媚兒妹妹去了。”
白雲天先前也有些暗歎玄小白的命運,不過現在卻出聲叫住了他。
“小白,等會。既然你已經練成了七絕劍,那麼光靈就還給我吧,你嶽母還依靠它來加速修為的。”
玄小白聞言一驚,轉身望著白雲天夫婦,隻見柳小媚一臉的微笑,像是在說這個女婿很不錯的樣子。
裂天此時無語了,玄小白此時也不說話了。隻見他手裏捏了一個法決,張嘴吐出一柄通體晶瑩的小長劍。長劍在空中化作一米長短,通體晶瑩無比,一股淩厲的霸氣充斥在天魔宗大殿之內。
“嶽母大人,這個光靈沒了,變成光靈劍了。”
柳小媚聞言微微一愣,看了一眼白雲天,一臉的驚訝。
白雲天此時也是一臉的震驚,看著他手裏的光靈劍,十分不解的問道:“小白,你怎麼把它煉製成的光靈劍?怎麼?這後天九靈也能煉化的麼?”
“呃….嶽父大人,先前忘了跟您說,我煉化本命靈劍並不是取用後天九靈之氣,而是采用後天九靈的本體。所以這光靈沒了,還望嶽父嶽母恕罪。”
玄小白現在還真的是有點不好意,事先不說清楚,還得自己的丈母沒有幫助修煉的寶物。
柳小媚見此也隻是微微一笑,說道:“無妨,光靈相助不過隻能省去我十年苦功,有沒有它都不要緊。最重要的是小白你拿著有用,這樣就足夠了。”
玄小白聞言渾身一震,他感覺到了一股久違的感覺,那就是母愛。
還記得當年母親在離開上玄劍峰前還為自己親手縫製了一件衣衫,這件衣衫現在還珍藏在儲物袋之中,隻不過也已經很久都沒有拿出來看了。
至此他雙眼不禁微微一紅,再一次對柳小媚夫婦一躬身,然後告辭離去。
劉媚兒自然是看見了玄小白眼中隱現的眼淚,對此她在暗歎玄小白的命運悲慘的同時還替自己的女人感到了開心,這個男人並不是寡情薄義的人。
玄小白在一名侍奉女弟子的帶領下來到白媚兒所在的廂院,在門口處他輕輕揮手,示意這美女侍奉悄悄離開。他獨自一人走進了廂院,隻見一道紫色的背影站在廂院之中看著一株開得十分燦爛的靈花。
這紫色背影自然就是白媚兒,現在的她還是有點悶悶不樂。這也是人之常情,換做是誰遭遇上這種事情也不好過,萬幸的是這作惡的男人要去自己做老婆。隻希望日後可以得到幸福,要不然真的是欲哭無淚。
玄小白並沒有說話,他看著白媚兒的背影,一臉的沉思。
白媚兒自然是知道玄小白來了,她在等了一會還不見他說話,於是就要往房間之內走去。
玄小白知道白媚兒現在的心情十分低落,需要一個結實的懷抱,於是他就快步走了上去,從背後一把就抱住她,卻是一言不發。
白媚兒在掙紮了幾下後也就不動了,隻不過玄小白卻感覺到有一滴滴溫熱的液體落在手背上,他知道這是白媚兒的眼淚。
“媚兒,對不起。”
白媚兒聞言渾身一震,過了好久一會才說道:“原來你也會說對不起的,我還以為你玄小白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看來.經天緯地的玄小白也不能脫俗,也是會哄女人的!”
玄小白聽著這句滿是諷刺的話語深感無奈,暗暗說道:這事情能怪我麼?還不是你長得太漂亮在先,誘惑我在後才演變出來的事情。
隻不過他這話也隻是想想而已,絕對不會說出來傷害白媚兒。他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嗯,原以為我不會跟人說對不起的,這是第一次,不知道會不會是最後一次?”
白媚兒冰雪聰明,自然就知道他這話的意思,隻不過她卻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說道:“這是你自己的事情,與我沒有關係。”
“哎….你說我們這算不算是緣分?我欺負了你,現在卻娶你為妻,讓你來欺負我。我想這就是天理循環吧,我玄小白雖然不能保證在日後隻愛你一個人,但是卻會全心全意的對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