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所謂的門內弟子大會,自然不能排除已經出去自立門戶的師叔師伯們的弟子。於是乎其實門內弟子大會和整個修仙界新進弟子的盛會,其實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
二十五年前的那次弟子大會,我們莫尋派這個近支自然在受邀之列,北邙派這個遠支也出席了。
所以,我得了那屆弟子大會的優勝(好像這前後並沒有什麼必然聯係╮(╯_╰)╭),笑傲年輕一代,獲得了一眾臉嫩心老的掌門、長老“後生可畏”的讚歎;
我二師妹則成功被北邙派的大師兄穆悸給命運一般的一見鍾情了;
我三師妹呢,你也知道了,她成功的入了那次大會的第二花想容的眼。當然,在很多年前我的第一世的時候,我是第二,花想容是第一。拐帶第一和拐帶第二的罪過也還是有一些區別的,所以說,二師妹啊,看你師姐我多為你著想,分散了一部分壓力啊有木有!
於是我才說,門內弟子大會喲~你這磨人的小妖精~
你說既然我不想師妹們總是糾纏於這些爛桃花,為什麼不想些辦法避免?歎,君不見……我真的有想要從中作梗破壞這些姻緣的!怎奈何想人微力薄,蜉蝣怎能撼大樹,我終還是拗不過命運這個大腿。
當時我就怕我家那“智商很對不起她那精明妖嬈的長相和名字”的三師妹勾搭上花想容,特意騙著她用鐵鉗子燙了一個方便麵頭。
卻不成認……她即使頂著那麼一個群魔亂舞的發型,仍還是被花想容一眼相中。
擦!
對於二師妹我也是下了苦心的,雖然她死活沒有燙那個方便麵頭,但她還是中了我蜜蜂群群的小法術,抹了藥之後卻反而起了滿臉的小紅點,不得不以麵紗示人。
但結果……你看到了,北邙派的穆悸還是來請她上山做客賞花去了。
擦!
好吧,也許我不該擦來擦去,而是應該蛋蛋(淡淡)的、蛋蛋的對掌管紅線的月老說一句——太陽(日)喲!
想及此,我咬著蝦餃,腳踏小板凳,站在灶台前想,自己決不能就這麼容易屈服於命運!
三師妹到底和花想容躲到了哪裏,我第一世不知道,這一世也無從知道……但是我可以盡力來挽救我們的廚娘啊。就算……就算二師妹還是要嫁,也可以晚個十來年什麼的嘛,爭取給我一個培養出新廚子的緩衝階段!
反正,在修真界,年齡從來都不會是問題,各個都頂著個十七八那蛋疼的臉,二師妹晚個十來年嫁過去真的毫無鴨梨(壓力)。
於是就這樣,我提前五年上了北邙山,孤身一人,忘記帶拜訪必上的名帖。
可想而知的,我被攔在了北邙派的門外,和我禦劍而行的夥伴——劍,一起望著北邙派酸枝木的大門興歎,不論在什麼時代什麼地方,名片都是身份的象征,必不可少。背景是一陣黃色的落葉打著旋兒的從腳後跟荒涼的飄過,頭頂一群黑色烏鴉鳴叫著飛過。
啊咧,感覺混進去很多奇怪的東西啊。
怎麼辦呢?再回去?你開玩笑呢吧?我可是一路從莫尋禦劍飛到北邙的!有概念嗎?
我們這個世界和我穿越前的世界地理位置還有地名都是很相似的,莫尋派建在天姥嶺,是道家七十二福地的第十六福地,位屬浙江剡縣南;北邙派呢,建在北邙山上,是道家七十二福地的第七十福地,就是老子煉丹成仙的地方,位於秦嶺,黃河以南,也就是河南洛陽的附近。
兩派相距大約一千零二十一公裏,開車自駕遊都需要十三個小時又十五分鍾。
而我呢,禦劍隻用了不到一個時辰,也就是大概一個小時到兩個小時左右,這速度跟飛機可沒差了。再說從浙江到洛陽還沒直飛的飛機呢,必須去西安倒一下。這樣算來,我飛的可比飛機快多了。
你想,速度快,不就不代表著能耗大嘛。我一口氣過來,身上的靈氣可就所剩不多了,也就是傳說中的沒有藍了。
這年頭可不實行當街打個坐,死一回回藍回血什麼的,嗑藥也不一定管事。
丹藥之流其實就跟維生素、營養素是一個道理,隻不過功效稍微大那麼一點點,但也不會真的大的離譜到哪裏去。要真有那什麼丹藥吃一顆就瞬間回藍回血,頂百年修,起死回生巴拉巴拉,那我們修真的都不用修了,整天圍著爐子轉等嗑藥,齊活!
師姐箴言四:掌握一門外時空知識,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