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的有些心虛,這個評價還真是受之有愧:“所以,剩下的是不是還有六年呢?”
三師妹點點頭,也笑了,她的記憶不好,我一直都知道,模糊她對於時間的概念,特別是很長時間的這種,很是容易。
旁邊站著的幾位師弟齊齊的黑線,這算術真的是神了。
三師妹得到心滿意足的準確答案,於是一蹦一跳的去找大妖精咖喱玩了,六師弟一臉拜服的看著我:“師姐,真是高人。”
我搖搖手,盡顯高手風範:“小意思。”
不對啊話說,我們這次到前廳集合的主題好像不是算術吧?!
之後,沒多久,我們就整裝待發的前往了古仙派。我覺得吧,既然當日沒能商量出什麼,咳,好吧,是根本什麼都沒有商量,那就幹脆由我這個師姐全全負責了吧。不要跟我將什麼人道主義,在莫尋,一向主張的就是我的聲音就是全院上下的聲音。
古仙派就在終南山上,當然了,和武俠小說裏的那個鍾南山下活死人墓是沒有什麼必然的聯係。終南山作為天下第一福地,總是以各種形式活躍在不同的小說題材裏。
古仙派的邀請函也是一早被古仙弟子送到了莫尋。
隨函還奉上了整整二十個特製的令牌,被邀請的門派裏人手一份,令牌會在拿上手的那一刻記錄下令牌持有者的年齡、姓名,和身份證的作用其實差不多。
這塊令牌的用處是很大的,在法術的加持下,可以憑借令牌就進入古仙派。而在古仙派的活動範圍,也會根據不同的令牌限製而有所不同。一般來說,古仙派正式出去的弟子得到的令牌權限要高一些,好比師父得到的,而至於我這種弟子的再傳弟子,則要小上一些。
當然了,今年師父不一定去,所以如果師父真的不能到場,我作為莫尋的掌門大師姐,也可以暫時得到師父令牌的使用權。
每一個古仙弟子也有不同的令牌,他們的限製和我們這些人又有不同。
反正,可以說是,古仙派作為修真界第一大派,光是進個門就是各種的繁瑣冗長,限製多多,遠不如在莫尋上來的自由。
每個門派也會根據門派規模得到不同的令牌數,作為莫尋的我們其實理應得到更多的,但是……就我們門派的情況來看,哪怕算上隨性的妖精,這二十個令牌都不一定能夠用得完。為了防止浪費,所以莫尋得到的才是二十個。
最後,這二十個令牌也果然沒用完,甚至……連一半都不到。於是,剩下的令牌我會在去了古仙之後歸回給古仙派。
想我莫尋,多麼節能省牌啊。
↑其實根本就是人丁稀薄吧?
而去古仙的時間,也是有嚴格限製的,因為每次弟子大會的時候,湧上古仙的修真者真是的是一個無法估計的龐大數字。
而我們莫尋沾了師父的光,算是與古仙比較近的一支,也因為門派的整體實力(這點我與有榮焉,因為我也終於出了一份力),所以去的可以比較晚。有些關係比較遠,又沒有什麼身份的小門小派可是要提前一個月去等在古仙的,反正是各種遭罪。莫尋倒是好點,隻需要提前三天即可。
而我們被安排到的院子也是在古仙本門內部,有些甚至隻得在山腳下和外門弟子一起。
宰相門前七品官,古仙的外門弟子說出去,其實也都比有些小門小派的內門弟子還要風光體麵一些。
等級製度什麼的,從來都是縱容了這些特權階級。
好吧,作為也是特權階級一員的我,好像沒有什麼資格譴責這個來著。
我帶著師弟們上山,一路暢通無阻,平波無瀾,很遺憾沒能遭遇任何在我想象力可以有的閑情,還真是無趣的生活啊。
等我們到了山腳下,我們還是沒能碰上早在很多年前四師弟唯一一封來信裏說的在這裏集合的四師弟,這讓我很是擔憂了一下,畢竟這次四師弟如果不上,那麼我當初為四師弟鋪的路也就算是徹底的廢了。至於四師弟本人的人身安全,我倒是一點都不擔心,他絕對不會有事的。
進入古仙之後,一路走去,即使莫尋人不多,但也受到了眾人的注視和古仙的禮遇。
我走在最前麵,手裏牽著聞涅,卷卷頭的三師妹被五六師弟一左一右的仔細看護著,生怕稍有差池,她就跑得沒影自作主張去找“容容”了。七師弟則領著這次隨隊伺候的妖精們,有他的控製,我才能夠針對下放心來。隨著上一世妖精叛亂的時間越來越近,我對這些妖精的信任也就越來越低,哪怕是最貼身的鬆仁玉米,我都開始有意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