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快拿金線墨鬥與我在稻草人前後各彈上一彈!”一陣陰風拂過,張持立馬跳了起來,大聲喊道。
二人不敢遲疑,在幾個稻草人前後各用金線墨鬥彈了一彈。
這一彈,稻草人身上便冒起一陣青煙!
眾人放眼望來,不由大驚。
稻草人上麵,分明若隱若現的浮現著四具幽魂,此時正牢牢的被金線墨鬥彈的墨痕死死縛住,掙脫不開!
“各位,這四具幽魂中,可有你們認識的?”張持立馬大喊起來,向眾人問道。
眾人著實嚇得不輕,張持這話出口老半天,才有人回過神來,說不認識。
“諸位,請諸位仔細看看,如果有認識的,請上來告訴我,這很重要!”張持麵向眾人,嚴肅的說道。
半響,人群還是沒有人說認識這四具幽魂的。
張持無奈:“既然如此,諸位用這泉水洗眼睛吧,切記定要洗幹淨!”
邊上的篝火燒得獵獵作響,雖說是小鎮,卻沒有路燈,這晚上在這裏,一是借月光照明,一是生這麼大堆篝火。
一幹人等,匆匆把眼睛洗幹淨,這次的洗眼睛,可比剛才的柚子葉洗眼睛用勁的多,一個個恨不得把眼珠子揉出來。
這沒辦法,麵前這小夥子的所作所為徹底震驚了眾人。
“各位洗幹淨眼睛,就可以回家了,記住今晚的事情大家還是少對外麵說起。”胡文清發言了,這是張持招呼他做的,此時胡文清徹底就把張持當救苦救難的活菩薩了。
“各位,今晚的事情說出去,怕是會撞了邪氣。”田老伯不放心,又補充了一句。
不多時,熙熙攘攘的眾人便在連哄帶嚇下散盡了,胡文清也屁顛屁顛的被田老趕了回去。
理由很簡單——我們今晚還有大事要做,你別在這礙手礙腳的,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確定周圍沒人後,張持立馬掐指做決,腳一頓地,不多時,兩名鬼差便浮現在二人眼前。
張持一陣苦笑,走過去,唧唧哇哇的對鬼差說了一番。
田老伯知道,這怕就是鬼話了。
“這小伢子道行不淺啊,居然能說鬼話。”老伯很是憂傷,想自己垂暮之年,才知道茅山之術,如此博大精深。
張持那邊指指稻草人,然後將自己先前打的“欠條”遞了過去,又嘀咕了一陣子。
二鬼差待張持說完,走到稻草人旁邊,指著那金線墨鬥打的痕跡,一陣唧唧哇哇。
張持一拍腦袋:“田老伯,快去把金線墨鬥的痕跡擦幹淨!”
“哦!哦!”田老伯跳大神一輩子,目前還是第一次見到鬼差,目前還在震驚中,張持這麼一喊,立馬回過神來。跑到稻草人旁邊,就用衣袖狠狠地擦幹淨痕跡。
二鬼差走到稻草人旁邊,拿出那招魂幡,在四具幽魂的哀嚎中,毫不客氣的收走,然後馬上就不見了。
“哎呦喂,老頭子活了一輩子,今天總算見到真神仙了!”田老伯感覺就像做了個夢一般,使勁的揉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他們可不是什麼神仙,一樣不過也是鬼而已。”張持毫不在意的鄙視了一番老頭子,就去收拾地上的法器。
自己今天就是因為這老頭子辦事不利,還欠著一筆陰賬呢!說什麼現在也不能給老頭好臉色看。
“什麼,這還不算神仙?”老伯倒是吃驚了。
“你沒看到他們連金線墨鬥都怕嗎?”張持沒好氣的回到:“我用的這行法,叫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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