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麼事兒啊,從來就沒見過這等人才……
“老伯,咱們閑話少扯,今晚的月亮,你注意了沒有。”氣結了一會,張持便言歸正傳,這月色,詭異的很啊。月亮自古便稱太陰,紅色的月亮,便是至陰!這一倫紅月,偏偏就懸掛這片夜空之上。
老伯抬起頭望向月亮,咧咧嘴:“嗯,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圓,哎,的確是個賞月的好日子。”
然後又摸起了那把胡子……
張持對這老頭的乖張已經是見怪不怪了,自然懶得去計較什麼:“您老沒有發現,這月亮紅的有些不正常嗎?”
田老伯趕緊抬頭:“是啊,這月亮怎麼這麼紅呢,倒別有一番風味。”
張持索性無視,他知道這老伯是在故意氣自己,操起羅盤,便細細的窺測起來。
羅盤擺在月色下,指針卻是一動不動。
老伯也分得清輕重,老老實實的坐在張持後麵,觀察期那羅盤來。
張持死死的看著羅盤,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羅盤卻依舊是老樣子。
“張持,要不先回去歇著吧,你這伢子今天也怪累了。”老伯出言提醒著。
“我不困,要睡您先回去吧。”張持隻是死死的觀察羅盤指針,哪怕是一個個小小的變得,都逃不過自己眼睛。
張持不走,田老伯自然不會自己先走,他還指望張持透兩手給自己呢。於是一老一少,就在這月色下,死死的盯住一個羅盤。
不知不覺,就到了午夜,老伯已經是盯的腰酸背痛了,眼皮也打起架來。怪不得這小子白天要睡覺,原來晚上要做這勾當,也不告訴老頭子我一聲!老伯一邊埋怨,一邊使勁的驅逐著那困意。
老伯的眼睛早已經脫離了羅盤,他此時隻是在陪著張持,一邊犯困,一邊犯嘀咕。
“這要等到上茅時候!”
就在老伯要催促張持的時候,羅盤的指針動了!
指針忽然一陣輕微的搖擺,左右擺動了兩下,忽然內盤轉動了一下,指針穩穩的指到了“屍道”!穩穩的指向東南。
“果然如此!老伯,我們有事幹了!幹完這一票,你差不多能入行了!”張持猛地一拍大腿,對身後瞪大牛眼的老伯說道。
老伯的睡意頃刻全無,尤其是張持的一句幹完這一票,你就可以入行了。這叫老伯的內心簡直就是沸騰了起來!
總算不要當半桶水了!我田衝,也不枉活這一世!
要不是極力控製自己情緒,恐怕眼淚就流下來了。
“好,就幹這一票!不要命我也幹!”老伯騰地站起身來,胸脯拍得震天響,不知道的,還以為二人要準備去哪裏打家劫舍。
“走!”張持操起羅盤,便順著指針方向奔去。
“張持,伢子,你倒是告訴我我們去做什麼啊!”老伯氣喘籲籲地跟在後麵,剛才由於激動,居然忘記自己要幹的這一票是什麼了。
“老伯,小聲點!太陰泛紅,陰氣籠罩,僵屍拜月!”張持在前方輕奔,提醒老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