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那丫頭被葛雋糟踐過了,就跳井死了,此後沈紅琇身邊的丫頭就沒有再來求了沈紅琇的,都隨著葛雋玩弄去。遇到事情也不去請了沈紅琇,隻去問葛雋。也正是沈紅琇這樣的性子,雖她知道葛雋讓沈青琬來到葛家是沒安什麼正經兒心思,但也不得不一次次來請了沈青琬到了葛府上。
如今葛雋瞟了沈紅琇身邊的丫頭一眼,那丫頭自然會意,理都不理會沈紅琇一眼,就立即貼到了葛雋身上。雖那丫頭模樣不及沈紅琇,但比沈紅琇添了一些嬌媚之氣,葛雋抱在手裏,就不想放手。
但畢竟此處還在沈府,葛雋雖然不在意給沈紅琇留下什麼臉麵,卻不想招惹了沈府裏的人的厭煩。畢竟他還是沈家的女婿,還不想在沈家裏鬧得太過。葛雋就扯著那小丫頭出了沈府,回到了馬車上。
沈紅琇看著葛雋帶著個小丫頭離開,知道葛雋要做什麼事,一麵把那小丫頭伺候不好葛雋,一麵又怕沈老夫人對葛雋印象不好,就立即先去沈老夫人那邊說了會兒話。言語間自是要把葛雋好生誇獎一番,而後又為葛雋離府尋了個好借口,聽得早聽過葛雋不妥名聲的沈老夫人略微鬆了口氣,覺得總是為沈紅琇謀了個好姻緣。
沈紅琇陪了沈老夫人一會兒,猜著葛雋差不多已在馬車上完事兒了,才敢回去。回到馬車上,沈紅琇就見葛雋正抱著那小丫頭親在一處,沈紅琇麵上一紅才要退了出去,卻被葛雋笑著攔住:“走什麼呢,外頭怪冷的。”
沈紅琇聽到葛雋這般體貼她,麵上一紅,就留到了馬車上。雖沈紅琇在了麵前,葛雋依舊把手探進小丫頭的衣服裏,一麵輕輕撫玩著那小丫頭的皮肉,一邊嬉笑著對沈紅琇說道:“今日裏見到你三妹子身邊的喜月,真是人間絕色。”
沈紅琇雖然事事順著葛雋,但卻不是沒有氣性的人,她雖知道葛雋待她不大好,且是個花心好色的。但沈紅琇覺得她既已經嫁了葛雋,那葛雋就是她的天,而天哪有錯處的?所有的錯處都是那些魅惑了葛雋的女子。沈紅琇才在心中罵了一會兒葛雋懷中的小丫頭浪蕩,聽葛雋提到喜月,心中就覺得喜月必然是看中了葛雋,方才勾引了葛雋,心中又恨了一回喜月。
但葛雋既然對喜月有意,沈紅琇就不得不幫著葛雋把人給討回來,沈紅琇就連忙說道:“她是三妹的人,且已放了賣身契,如今不再是個丫頭了,不好擺弄的。”
葛雋聽到後,就皺了眉頭:“那樣個絕色丫頭竟然說放,就放了?你三妹真是舍得呢?”
沈紅琇連忙說道:“她就是與旁人想的不大一樣,我們也都說她是個奇怪的人呢。把貼身的丫頭都放出去了,對丫頭們比在家姐妹都好,真是個怪人。”
葛雋笑著說道:“這樣聽著確實與旁人不大相同,但今日沒見到她確實可惜,若是南天見到了,才有意思。你與她是姐妹,應該再與她說說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