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長地久有時盡 第89章 打臉反擊(1 / 3)

就在燕皎然覺得百無聊賴,幹脆進入係統中進行探查自己現在各屬性值的時候,冷不防又被係統精靈叫醒了:“宿主!您的情敵盯上您了!”

話音剛落,燕皎然就聽見一個清朗的男聲道:“華錦閣的客人,請接下一句。上一句是由趙小姐所作的‘榴花凋落無一籽,夜深獨坐濕人衣’。”

什麼?

什麼什麼?

燕皎然差點站起來——趙小姐?趙婉清?

她一個純觀眾在這裏怎麼也要參加?

“宿主莫慌,以不變應萬變才是上上之策。”係統精靈的話讓燕皎然冷靜下來,隨即細思那句詩句,更是冷笑連連——什麼叫做“榴花凋落無一籽,夜深獨坐濕人衣”?

這是最惡毒的詛咒啊!

既詛咒自己不會有子,有暗示自己會獨守空閨失去寵愛?

再加上這是趙婉清所作的……

要燕皎然相信這隻是偶然意外,趙婉清完全沒有包藏禍心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隻是詩詞歌賦的種類有許多,這些閨閣千金們又大多擅長寫抒情詩,其中抒情詩中占據大頭的有多涉及閨怨,無論是棄婦和思婦的憂傷,或者少女懷春、思念情人都是這些女子們詩句的主題。

更何況,在外人看來,趙婉清並不知道這些包間裏坐的是誰,都隻是為了享受這種氛圍和樂趣,因此更沒有人會想到趙婉清是在借此機會諷刺晉王王妃——畢竟晉王一行人進來的時候,是直接將馬車從某門拉進去的,根本就不知道誰是誰。

趙婉清看著那華錦閣遲遲沒有傳出動靜來,便想晉王肯定不會幫那個女人的了。

畢竟在趙婉清的眼中,晉王可從來不會和這些事兒沾上邊,這也讓趙婉清內心大定——看來晉王還是向著自己的,就讓那個鬥大字不識一個的女人出醜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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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皎然的確做不出詩句來。

那些無病呻·吟愁愁淚淚的她都寫不出來,更何況是這指明了開頭的字的。

想要做出一句詩啪啪打趙婉清這張臉的打算隻能泡湯了。

“客人,如果您做不出的話,彈琴作畫吹簫什麼的都可以作數的。”在外麵等候的樂坊侍女柔聲回答。

大概是身世飄零,雖然她們見趙婉清才藝出眾,但是看她被那麼多的文人墨客眾星拱月般地捧著,這些平日裏挺風光現在卻隻能淪為背景配樂的女子們自然心裏是不太舒服的。

畢竟她們都是女人,而隻要是女人,就會又嫉妒心。

更何況,這華錦閣可不是一般的富貴之人就住得起的,她自然是要好好伺候著。

半晌,裏麵傳出了聲音:“除卻這些,講故事可否?”

雖然隻有短短一句話,但那一片嬌音,如鶯簧百囀,嚦嚦可聽,侍女隻覺得腳都有些軟了——天啊,有這樣聲音的主人,該是個如何絕色的美人兒?

燕皎然並不知道自己的聲音在別人聽來是如何的感覺,因為她平時麵對的不是老夫人就是晉王,老夫人先不說,就晉王這個人,簡直是裝象的鼻祖,別想從表麵上看出他實際上在想什麼。

係統精靈則暗戳戳地看著係統麵板上屬於燕皎然的“韻”又增加了一點。

“既然趙小姐作出了‘榴花凋落無一籽,夜深獨坐濕人衣’的詩句,那想必對已婚婦人的內心十分的了解。既然如此,那這裏我也講一個這方麵的故事,希望趙小姐能夠喜歡。”

說完,燕皎然將故事寫下,交予那外麵等候的侍女。

侍女也不敢看,急匆匆的就將紙張守好交給了負責鬥詩會的司儀,並將燕皎然說的話轉達了。

那司儀聽後,又展開那紙,看清楚上麵所寫的內容之後,頓時臉色有些古怪起來——其實也不怪他定力不好,本來在這一行就看過了聽過了許多悲歡離合來來去去的事兒,現在又有趙婉清寫詩在前,這華錦閣的客人說故事在後,這兩人看起來……怎麼就像是……

那些文人公子們本來就是在這鬥詩會消遣的,此刻見了司儀的愣怔,都覺得抓住了點兒什麼,都嚷嚷著讓司儀將這位客人的下一句詩讀出來。

“這……並非是小的不讀,而是那位客人並未接下去,所以便自願受罰寫了個故事當做賠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