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故事與現實(2 / 3)

原來,盜賊行業古已有之,以傳奇名著《水滸傳》中描述的鼓上蚤時遷最為被人喜愛,時遷為賊而傳為天上星宿下凡,最後被人們喜愛尊崇,真是千古少有,後世竟然有尊時遷為賊盜界的先祖鼻師,就像道教的太上老君,儒教的孔老二一般。

近年來,在東北地區逐漸發展起來一夥盜賊,他們心狠手辣、組織嚴密,勢力很大。大哥是個傳奇人物,手下有四員悍將分別為麟象魚鱉,個個身懷絕技異常了得。就拿四爺鱉將來說,他專司管理內部事務,心思慎密、手段殘忍,手刃過大哥的情人,一些老臣悍將都得到過他的嚴厲懲處,在他們內部,說起鱉爺人人自危,令人膽寒。

鱉爺姓楊,相傳他和舵爺大哥間乃先世緣淵,不可斷割。

據鱉爺及其手下所講,相傳古時有個姓楊的大戶小姐,年長到十六七歲尚未婚配,一則小姐沉魚落雁,未可輕易許人,二則老爺太太沉溺於賺錢,未完全在心,三則他家道森嚴,平常人未敢過於接近。

那楊家小姐未免自怨自艾,歎自己命苦福薄,暗暗祈求菩薩恩賜夫婿,早享人倫之福。

一夜,小姐讀到詩經《詩經·國風·子矜》篇,想起自己終身,不禁暗自垂淚。隻見她淚落又讀一遍,道是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縱我不往,子寧不來?

挑兮達兮,在城闕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楊家小姐讀一句思一遍,流過淚又再看,想著古時女子雖然淒苦,但還有情思可寄,而今自己呢?

楊家小姐又看一遭,心中默念道:你那青青的衣領,我悠悠牽掛的心.即使我不去找你,怎麼你就不肯找我來?你那青青的佩玉,我悠悠思念在懷.即使我不去找你,怎麼你就不肯找我來?我走來踱去多少趟啊,在這城門的樓台上.一天不能見到你啊,漫長得就像三個月一樣.

楊家小姐念茲思茲,神情懨懨,已是昏昏欲睡。

忽燈光一閃,似要熄滅,楊家小姐把頭來望,一翩翩少年站在麵前。楊家小姐難顧羞澀,癡癡望那少年,競自呆了。

隻見那少年:麵如皓玉,鼻直口方,眼睛雖小放精光。虎背熊腰,身材略壯,脖頸細白略顯長。頭帶綸巾,身披綠氅,玉樹臨風俏模樣。

那少年望著楊家小姐深施一禮,口中朗朗說道:“小生深夜攪擾,先施賠罪之禮。不速之客,小姐莫怪!”

楊家小姐見他容貌俊秀,先自喜歡,有見他彬彬有禮,不似浪蕩紈絝之人,芳心早就暗許了。當下還了萬福,落落大方的請少年坐了。

二人所談甚是歡愉,不覺情濃難以自抑,隨雙雙來到羅闈帳中,寬衣解帶,一番雲雨情濃。一夜盡是春色。

及雞鳴,少年匆匆起身,道“娘子且請安歇,小生去了”

楊家小姐哪裏肯放他走,道:“相公多留一會,何必形色匆匆呢?我叫丫鬟不來相煩就是了”

少年說“叫人看見傳了出去,難免毀了小姐清譽。如果小姐見愛,我晚上再來,好不好?

楊家小姐聽了,放開蔥般玉臂,說道:“相公晚上一定要來啊!奴家早早打發丫鬟去安歇專候相公。”

當夜,少年如期而至,二人自是歡愉甚洽。

自從後兩個如膠似漆,天天貪歡。匆乎數月,二人夜夜歡愉,享盡天倫之樂。

一日丫鬟忽然看見小姐的模樣,大驚失色,趕忙去稟告老爺知道,說是小姐得了一種怪病,形容枯槁,身材臃腫,一邊說著,一邊嚇得哇哇大哭。

楊家老爺請來郎中。

老郎中相瞧之下,連連對楊家老爺道:“恭喜老爺,賀喜老爺!”

楊家老爺心中一沉,黑著臉不搭腔。

老郎中詫異道:“難道小姐還待字閨中?”

楊家老爺說“我家女兒並未出嫁!”

老郎中說:“可小姐明明是喜脈啊”

楊家老爺屏退眾人,室內隻有老郎中、楊家老爺、楊家小姐三人。

楊家老爺厲聲盤問,楊家小姐含羞帶虧地說了。

老郎中道:“那少年夜幕而來,雞鳴而走,依我看必定不是善類,你就沒有覺察什麼異常麼?”

楊家小姐懵懵懂懂的說:“我自幼在繡樓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見過這麼一個少年郎,我沒有比較,怎麼知道他和他人有或者沒有不同呢?”

老郎中說:“你想是不想弄清楚你的夫君究竟是什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