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了,我們偉大的,美麗的,男女通殺的緒方少爺,居然在這一刻給臉紅了。不要以為是害羞哦,否則你會嚇死的哦。
嗬嗬,想笑了,怎麼辦?
看著那麼明顯地鼓著臉,讓人很容易知道他在生氣的表情,她看了很想笑怎麼辦?她想笑得沒心沒肺了,怎麼辦?
真的好可愛的呢,從來都不知道,一個男孩子生氣起來那麼有魅力的,果然,美男就是美男,即使是生氣也這樣的讓人感覺不到有絲毫的破壞美感呢。
理事長大人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形象,對著緒方流下了口水,真是讓所有的人都覺得汗顏,還好,在這的人除了緒方之外,沒別人了。
“你來幹什麼?”緒方瞪著她問。一雙眼從頭到腳都不掩飾對她的厭惡,可惜,某人完全當作沒看到一樣,一樣悠閑一樣自得一樣沒有自愧。
理事長微笑,然後坐在人家對麵,完全當人家那殺人的目光是溫柔的目光。
“咱倆感情那麼好,來看望你一下沒什麼不好吧。”
他什麼時候和她有私人的感情了?
“感情好?是嗎?一個被你利用完之後就丟到狼堆裏的人,你會和我感情好。”緒方冷笑。他可沒忘記昨天跟著這女人一起去會見別人的時候,她這人在最關鍵的時候,在最後的時候,把他丟在那裏,被那些自以為是的人給圍住,亂摸了一通。
那些臭男人,以為他是女人不成。上下其手不成,差點沒當場把他的褲子脫了以證明他的正身是個男人。
被這樣的一個女人當成了女人已經夠了,那些男人既然是一公司的老總總該已經在女人堆裏打滾了不下上百遍了吧,還能瞎了狗眼地把她當成了公孫那臭女人拉來陪酒的女人,全部都是神經病和混蛋。
他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侮辱了,被人這樣地對待。
而且,那個名叫公孫玉謠的女人明明就知道那些臭男人眼裏裝的是什麼齷齪的,還任由他一個人留在那裏,被那些鹹豬手給輕薄了全身上下。
他不把眼前這讓他恨得咬牙切齒的女人給剁碎了拿去喂狗去,他就是個沒帶種的男人。
“滾。”他先是很好心地給她警告,否則,他的忍耐一過,她就會死得很慘的了。
公孫玉謠嘿嘿直笑,笑得有些心虛。“我錯了。”
錯了?錯在哪裏了?
他倒要聽聽她說出什麼來了,如果適時地道歉的話,他考慮下要不要放過她。
“我不該要你出賣色相的,唉,真是浪費了,那些全是笨蛋的嗎,這麼個美人,怎麼能隻上下其手呢,應該直接拉著跑到賓館去的啊,真浪費,他們這些蠢豬,真沒眼光。”
她說得頗為認真,旁邊的人已經把手給捏碎快了。
這混蛋女人,混蛋的女人,居然說很遺憾,他這樣的美男人沒被人拉去這樣那樣了。
緒方氣得渾身起來,終於忍無可忍地掄起了拳頭,砸了過去。
意料之中地,那女人輕飄飄地閃過了,這女人,為什麼身手這麼了得。
緒方的一身怨氣出不了,當真是把臉色都氣得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