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了彼此間那唯一的阻隔,唯一的偽裝,要是他們兩個還能那麼心平氣和地相處下去的話,他們就不是名為理事長的人和身為白手起家的黑道的頭頭了。
明明的,那女人一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時候就選擇當什麼白癡一樣的人物,他們的戒心都丟到爪哇島去了的時候,他們才知道那女人根本就是偽裝的小女人而已。
讓他們叫她媽媽,老是在他們身邊轉著,然後,很是合適地適當地撩撥著他們的忍耐力,再輕飄飄地跟他們打招呼。
明明很想把她給殺了滅口的,但是總想著這樣的女人如果跟她計較的話,顯得自己很孩子氣,他們不知道這女人隻是十六歲的女駭,隻知道這個女人已經十九歲了還想個白癡一樣,喜歡動漫,喜歡像個白癡一樣惹禍之後把善後的一切都丟給了秘書長大人,那秘書長暗地裏動了多少次要辭職的心思,他們有眼睛的人都知道的。
但是,現在,這女人突然不想轉什麼白癡,什麼女駭一樣,她把她應該有的強大和能耐都表現了出來。
她的目的是什麼?
想拉攏他們?
那怎麼可能,公孫家的家產就是她真的是白癡,也能讓她揮霍到下輩子都沒完,而且,她有什麼理由要拉攏他們?他們沒她那麼富有,她已經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了,他們卻隻是還在家裏吃白飯的人,如果家裏的人都斷了他們的一切的話,他們連怎麼活下去,都不知道。
他們鼠公子,但那隻是在家裏在外麵的人看來而已。
他們其實都清楚,他們也許還要守製於家裏的一切。
他們要聽家裏的人的話,甚至家裏的人叫他們向動走他們就不能向西走。
他們也想過要自己出去創立自己的王國,但是,你認為可能嗎?家裏那麼控製著他們就是不想他們有過多的自由,他們出去外麵發展從來沒人敢收下他們的。
他們是沒有人身自由的人而已。
不像那個公孫家的女人,她可能任性,她甚至能把任性用在任何的地方,能輕而易舉地得到公孫家的人的所有支持,因為公孫董事長似乎從來不曾打算讓她活得那麼辛苦,甚至,他還在自己的範圍內締造一個很美麗奠堂讓她在裏麵生活。
她能不聽董事長的話還活得那麼瀟灑,他們卻不能,他們不是什麼得到上天寵愛的人。
任性可以,但是也止於在家裏的忍受的範圍內。
戳著,再戳著。
某人甚至有點上癮的繼續這樣的動作。
在想著自己的問題的人驀然地回過頭去,然後鼻子一痛。
“該死,你在幹什麼?”他吼著。
低頭,手又習慣性地在地上畫圈圈。還很無辜地看他一眼,再委屈地扁著紅潤的嘴巴,可憐地說:“你都不聽我說話。”
闕若零冷笑,再裝這麼惡心的動作,他看得很是無奈,“我說,你倒是真的真喜歡動漫還是喜歡自己的世界啊。你不要做那樣的動作好不好,我看得很不順眼。”
公孫抬頭:“可是,我一直都這樣的啊。”
就是因為一直都這樣他才忍受不了。明明這樣聰明的女人不應該這麼地做作的,對,以前沒覺得有什麼,那是因為他們都當她是白癡,但是,知道她不是一般的白癡之後,還那麼地做的話,那就是做作。
“我說,你到底是想怎麼樣?你這樣的動作我看著很難看。你不是小孩子。”
“可我也不是大人啊。”她更是無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