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秘書長大人很嚴重地失眠和痛苦。
他在考慮一件事,這件事讓他吃不好睡不好。
話說回來,隻件苦差也是理事長那個惹事精給弄來的,所以他可以不可以,恨那個讓他頭痛的女人啊。
他上輩子究竟和那女人是不是冤家,所以今生都要被她給弄到神經為止?
他嚴重地懷疑自己不正常了。
他很嚴重很嚴重地懷疑自己是個變態。
你說,一個正常的人怎麼會跑去偷拍一大群男孩子呢?
說出去的話誰不認為這樣的行為是一個變態的行為呢?
他為什麼要做這麼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呢?什麼美男出浴圖呢,那和他有什麼關係,他一點都不喜歡看別人出浴什麼的,他又不是什麼同性變態。
可是,可是,他又覺得自己真的很不正常。
就像現在一樣,他居然居然看那個人洗澡出神了。
那體魄那身材那膚色,讓他覺得自卑。而他居然看著一個男人出神,而且看著人家那的身體出神。
果然,他就是一個變態。
所以這幾天晚上他都睡不著覺來,因為看著別的男人出神這種事情,讓他大受了打擊,而且還悄悄地跑到了心理和精神科的醫院去了,卻是徘徊了很久,卻沒臉麵給進去向別人說出這樣的苦惱來。
羨慕別人靛魄,因為他總是蒼白和斯文著的,所以他很喜歡別人那高大靛魄的,那雄健的胸膛很能給人安全感,所以,那樣的人很有魅力,他一直都這樣知道的。
隻是,從來都不曾那麼失態過。
居然,居然,看著看著,就出了鼻血的,他該說,那個緒方的身體太好看,還是該說他該死地不正常,還是該說,他很羨慕緒方?
他滿腦子的不明白,滿腦子的問號,所以根本就沒了往日的活力了。
“啪~~~”水四下飛濺的聲音把他的心思給拉了回來,他一雙眼差點給粘到人家的身上去了。
再次,他的鼻血又流了出來了。
受不了了,他如果死了的話,不是被人殺死,他很怕是失血過多而死的。
緒方有個習宮就是一天要洗幾次,所以這幾天他看到的最多的就是遊泳池裏那條魚一樣的幽雅而靈敏的身影。
我也偷偷地拍了幾次他的照片,但是,一直都不太敢交出去給理事長,現在事情還沒那麼糟糕,要是讓他們知道,他偷拍他們,而且是專門偷拍給理事長看的話,他很肯定,他一定是死都不得安寧。
緒方圍了一快浴巾,幽雅地走上了岸邊。
一下,卻突然有一個人出來,一身的泳衣,修長的腿,和略顯得有點纖細的身體,讓他看起來有點不太一樣,平時他都一副,我很酷我很冷我很強大我很健壯的樣子,沒想到卻是那麼纖弱的。比緒方小了點。
“你洗夠了沒有。”他居高臨下地問緒方一句。
緒方哼了句。“冷家少爺不懂用眼睛看嗎?而且,冷家少爺為什麼今天那麼有興致來這呢。這地方不是一向隻有我一個人的嗎?”
兩人怎麼一見麵都不對盤呢,這邊偷窺的秘書長可惜地,明明可以是很好的朋友的,明明這兩人看起來很像是搭檔的嗎,真是浪費。
想是這樣想的,但是手中的相機都沒停下,猛地轉著,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