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夠了,鬧夠了,瘋狂夠了,甚至是放鬆夠了,他們偉大的白癡一樣的理事長還是不知道了今天要開始考試了。
不,不,他們還要更正一下,昨夜,那個今日要早起考試的理事長大人居然看動漫到深更半夜的,她不睡,連帶著他們都不得安寧。
好不容易近日幾人拖著要死的身體來到大眾的教師裏,就被那些個尖叫聲給淹沒,甚至被他們熱情地圍堵了起來,問東問西,比他們的媽媽還麻煩。不過,比理事長還有點不及就是。
“那女人呢。”冷家少爺抽空問著。被眾人的聲音掩蓋著,也不知道那些人聽到了沒有。
真是的,誰規定考試要一起用大班的,害他們每月都要這麼暴躁和鬱悶。
還美其名曰:要做到公正公開,甚至要所有的學院的學生都知道,他們都是用真正的實力考試的。
“那女人呢。”他可不想贏得這。”麼無聊,那人要是敢臨陣脫逃的話,他發誓會殺到她家去,把她捉來斬斷成時段八段的,看她以後還逃不。
緒方想了想:“好像還沒醒吧”他說得還很遲疑的,聽到這話的幾人頓時覺得胸口有一口氣無法出來,憋著很難受。
他們可是很認真地在考試的,他嗎們這幾天很認真地複習,他們這幾天用盡了自己的全部精神和注意力去複習的,那女人每天玩得那麼瘋狂他們都能不介意,如果敢不來參加的話,他們一定很樂意地把她塞回她家媽媽肚子裏重新生出來,看看這次生出來的人會不會是叉燒呢,讓人那麼生氣和想殺。
“若零,你去看看那,看看她死了沒,還是還在睡覺呢。”藍家的少爺這樣說。
闕家少爺想了想,轉身就離開。
過了很久之後,差不多都要封閉考場的時候,闕家少爺雙手拖著一具屍體過來,然後二話不說就丟到一邊的空座位上,他坐另外一邊去。
還在大瞌睡的人驀地醒了會,然後又很困頓地睡了下去,趴在桌子上,呼呼睡了起來。
在外麵視察的某秘書,突然有撞牆的衝動,什麼號召所有的學生向他們學習,如果真的所有的學生都成這樣的話,他連死的心都萌發不出來,直接就瘋掉。
一隻手突然搭上他的肩膀,他嚇了一跳。回過頭去,然後倒吸口冷氣。
媽呀,我的上帝啊,董事長居然來了。一向不是重要的會議就不出現的董事長居然來了,果然是聽到了風聲,知道了自己的寶貝女兒要考試了嗎?“董事長、、、您來了,理事長、、、她還在考試,您要什麼話可以讓小的轉達。”
董事長很嚴肅地看他,很認真地突然問:“秘書長,你有什麼辦法讓一個人全心全意,甚至全身都充滿了戰鬥力,更更甚至,已經興奮得做什麼都能手到擒來的人,突然泄氣嗎?”
“哈?”被董事長給煞到的某隻秘書完全不明白董事長在暗示什麼?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的呢,他現在一點都不懷疑理事長和董事長是不是血親了,現在看來,理事長所有的錯,所有的混蛋行為,所有的白癡行為和董事長有很大的關聯的呢。
董事長一雙精明的眼睛看著裏麵還在睡的女兒,突然有點熱淚盈眶的感覺,有多久沒看到女兒這麼的嗜睡了,他有點愜意因為很久沒看到女兒那麼輕鬆,但也有點擔憂,因為女兒好像真的對他的現狀很不滿,已經要逼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