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家?哪個連家?”君大少被君明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哎呀!好糊塗的大少爺啊!”君明聞言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這大少爺貌似也沒有再家族中真正的待過幾天,什麼事都不記得了。
“連家就是華嚴鎮的修真世家,你與連家現任家主的女兒從小就定下婚約,就等少爺你十八歲就成婚的,誰知道少爺你一走就是四年。”
君明說起此事,心情有些複雜,那連家這幾年已經來過好幾次了,每次與家主相見,都不歡而散,一方麵是因為三年前上清宗傳回消息,說君大少已經命喪死亡禁地,另一方麵君明的身份還不能夠知道,但也可以猜到不是什麼好事。
“噢,是這個連家啊,我記得我老爹當年不是去退了這門親事的嗎?現在他們還來幹什麼?”
君大少也想起來了,雖然對那個從未見過麵的連家大小姐沒什麼印象,但君大少還是知道這件事的,當年君大少十幾年都沒有能夠引氣入體,君家上下都對他徹底的死心了,他老爹君驚天眼看兒子沒有希望成為修真者,幹脆去找到連家,把這門婚事退了,免得誤了人家連家大小姐的終身大事。
“這些事我也不是很明白,少爺你還是親自去問家主吧。”君明也說不清楚,更何況很多事也不是他可以來說的。
“好吧。”君大少點了點頭,邁開步子朝議堂走去。
君家議堂之內,氣氛卻是有些不尋常。議堂中隻有四個人,君家家主君驚天與妻子袁萍坐在主位,客座則是兩個英俊瀟灑的年輕人,貌似賓主之間有些不愉快,十分的不融洽。
君驚天麵沉似水,坐在那裏不說話,袁萍則一反常態,沒有了一個修真世家主母的儀態風範,宛若變成了一個賣菜大嬸般的刁潑,橫眉冷目的望著那那個年輕人。
而兩個年輕人也是表現不一,一個顯得義憤難平之色,卻又因為身份問題,不敢對君家的家主與主母怎麼樣,一肚子不滿找不到宣泄口,憋得滿麵通紅。
另一年紀稍稍大上一些,卻對廳中的氣氛似乎沒有感到什麼,依然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
“世叔、世嬸,出現這樣的事情,家父也是非常的無奈,但事已至此,還望世叔世嬸給予體諒,就成全了舍妹吧。”年紀稍大一點的年輕人開口說道。
“休想!”
君驚天還沒有說話,袁萍就大聲喝道:“連廷,你還是趕快回去告訴連城壁那個老家夥趁早死了這條心!當年我們君家親自登門去退婚,那老家夥死活不肯,說這婚姻大事不是兒戲,既已婚約,連心便今生今世都是我君家的兒媳婦!可現在呢!聽到一些謠言就要當真,三天兩頭上門退婚,把我們君家打什麼了?實話告訴你們,要退婚,也要等我家無極回來之後,把連心娶過門,再休了才成!”
“啊!”連家兄弟聞聽袁萍之言,立刻麵色大變,雙雙站起身來,但是因為估計場合,才沒有當場翻臉,不過那一直顯得很從容不迫的連廷,此時也沒有了從容的模樣,麵色一沉,衝著袁萍說道:“世嬸,小侄明白因為無極兄弟的離去讓您精神一直不好,但事實就是事實,世嬸,希望您口下留情,為我連家,以及小妹連心保留一點薄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