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本來就是個搞文學研究的,很多的資料都是外國的譯文版,所以多少的外國文獻都需要自己做個翻譯,若是找一些專業的人士當然是省事不少,但是自己若是能多少的懂一點的話,自然就在省事不過了。不可能為了一兩個陌生的單詞就去找個什麼專家吧。當然這些現象在我們國內還是常常會出現的,比如說官方。
當沈南拿過這本字典的時候,就知道這位善良的來人的心思了。沈南這個時候想的是,也許在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離開這裏了,還是入鄉隨俗的好,好好的把地方的方言學好比較的好,這樣才能更好的融入到這個國家中。這個時候沈南才反應過來,這到底是什麼國家,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他掙紮著爬起床,之後來到外麵,好看看外麵是個什麼樣的世界,這段時間他一直都乖乖的躺在床上,一刻鍾都沒有下床,這也是在漁夫和他老婆的悉心照料下的結果。真是一對好人,沈南再次感慨。
到了外麵,沈南瞬間就傻眼了,周圍什麼都沒有了,隻有一望無際的大海,還有不遠處的一個大的工廠,也不知道那裏主要是做什麼的。按照邏輯想,沿河而建的廠房,不是和大海有關的,就是需要大量水利的工廠,造紙的?不對,水質不符合,化工廠?不對,沒有那麼多的煙囪,再說,看著這邊海域,還是一片蔚藍,最後就隻有漁場了,一定是加工魚子醬之類的。
有進三個月的時間,沈南還是沒有過多的活動,最多也就是在附近轉轉,算是透透氣。這些也都是有原因的,不知道是不是沈南自己的敏感,在這段時間裏,沈南總是覺得這位漁夫好像是在回避什麼,總是不在樂意讓他出門。當然也沒有強烈的阻止,最多就是在他出門的時候,他回來之後就覺得漁夫有點鬱鬱寡歡的樣子。
也許是怕周圍的人說什麼閑話吧,畢竟這是個很小的村莊。在這段時間他也基本能看的懂這些陌生的文字了,也能有了基本的和別人對話的能力了。這個時候他才恍然大悟,現在的沈南好像是身在19世紀,現在所在的也好像是歐洲西部的地方,因為十分的寒冷,估計是歐洲西北部。
看了看字典,是的,挪威。沈南對這個地方不算是很陌生。因為自己在很久之前就很想來這裏做一次旅遊,但是時間一直都不允許。哪知道,現在因為一次意外,自己竟然能出現在這個神往已久的國家了。
經過了幾個月之後,沈南終於像是重生了一樣,他開始頻繁的出門,開始在這個充滿神奇的國度來回的穿梭,想著能更快的融入到這個地方,同時想著等著自己機會成熟了,能盡快的回到自己的國家。當然他知道,在這樣一個年代,要從一個國家去另外的一個國家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所說這個年代穿越國家的活動是不沒有,但是畢竟還是讓人不可思議的。
他開始頻繁的和鎮子上麵的各種人物有接觸。但是在所有的眼裏,他都是個神秘的人。一天,沈南躺在自己的床上在想,大家都覺得他是個奇怪的人,那麼為什麼就不能利用這種心理,吧自己打造成對自己有益處的人呢。大家好像都在心底對他有著莫名其妙的排除。
好像所有的男人對海邊都有先天性的向往,但是若是你真的就在海邊了,你就會想著自己若是能做點什麼就在好不過了。沒有一個男人隻是像個女人一樣的希望在海邊吹吹海風那麼簡單的。特別是在這個傳統的海邊,大家都是以在海上打漁而生的,能征服這片海域才是證明自己價值的一種手段。
這麼長時間的共處,漁夫自然知道沈南不是一個壞人,也不是什麼外麵說的奇怪的人,實際上,他有著和這個時代不一樣的很多想法,雖然有時候聽起來十分的可笑,但是他漸漸的明白,也許是因為他是一個年輕人,或者是因為他是一個真正見過世麵的人,也許他真的不是隨便就在海上出事之後來到這裏的。這裏麵也許是上帝的某個意識或者是啟發。
所以在很長的一段時間,漁夫都對沈南言聽計從,無比的信賴著這個外鄉人,漸漸的甚至都把這個男人當作是自己的兒子一樣對待。
很可憐的是,漁夫是在50歲才有了現在的這個孩子,但是還是個女孩子。對此漁夫一直都更更於懷,到不是以為其他,隻要是因為,想著自己若是等到老的那一天,就沒有個男丁來養活和支撐著這個家了。這真是一件讓人想想就很害怕的事情。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不知不覺地,他們現在有了像沈南這樣的一個聰明和全身都帶著無數希望的男人。他開始無形中就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了在這個男人身上,雖然他也不知道這其中的希望是個什麼東西。當然我們回看沈南也對這個老人的照顧是無微不至的。
沈南會在每個早晨出門回來的時候給老人帶很多好吃的回來。沈南的腳力一直都很不錯,一天之中會走很遠的路程,會看到很多好玩的事情,同時在漁夫的資助下,還買了很多的打獵工具,是不是還會上山打很多的獵物回來,一邊改善家裏的夥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