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果然按照沈南的指示開始瘋狂的宣傳“凱利航運”的優勢。他本人本來就是在證券公司上過班的人,對這些流程的操作自然也是不在話下。
他的很多好朋友都還在證券公司上班,和他們打個招呼,之後就會有很多的客戶訂購凱利航運的股票。
緊緊隻要了3天的時間,凱利航運的股票就從56點漲到了68點。這是個可喜的成績。公司這麼多,能做出成績的公司卻那麼的少,大家能找得到的這批黑馬簡直少隻有少。
而凱利公司看見自己的股價上去了,這就說明自己的公司資金到位了,若是一直如此穩定的話,那麼接下來的納森投資事件就可以緩一緩在進行了。
這絕對不是見風使舵的一種現象,誰會和自己的公司開玩笑啊,若是有條件自己把握這自己的公司,誰又想一個外人進來摻和啊。
這是公司層麵的事情,而此時的傑森卻在這個時候想到自己多年沒見的弟弟。自己多年都在忙乎自己的事情,這次若不是被沈南的一個打擊,也許一時間還想不起來這個可憐的弟弟。沒有一個哥哥是不想念自己的弟弟的,就好象外麵說的孝順一次。沒有一個人是不孝順的,隻是有這方式的不同,和能力的不同而已。若是大家都有條件,這個世界絕對是沒有不孝順之輩的。
傑森這個時候陷入深深的自責,他們都是孤兒,但是他們兩個卻分割一方,各自過著各自的生活,這本來就是傑森的錯。若是能給自己一個彌補的機會的話,他一定會竭盡全力。可是現在重要的是,一個人犯了錯,是不是有人願意給他改正的機會。傑森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因為這些多半都不在大家的思想中。不光隻是傑森。
他來到了凱利航運的辦公大樓前,現在想想,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弟弟的職位,不知道弟弟在這家公司是做什麼的。
在很久以前,他聽自己還沒有去世的父親無數遍的說過,他的弟弟——傑克,是個比自己踏實的人,知道從基層做起,不辭辛苦,不想傑森,永遠隻知道從事一些投機倒把的事情。在他的父親眼裏,從事經濟行業的人,都是那些在河邊散步的人,一個不小心就會傾家蕩產,這種傾家蕩產還是會連累到自己家人的那種。
可是當時的傑森雄心壯誌,再加上年輕的時候大家都會有的叛逆,越是不被家裏人認可的行業,自己就越要去嚐試。
自從自己離開了家,開始自己的工作之後,就已經很少和家裏有什麼聯係了。最後一次見到自己的弟弟,也不過是在父親的葬禮上麵。
那個時候的弟弟,看向傑森的眼神裏隻有恨意。不過這倒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傑森離家之後,傑克一直都在全力的照顧自己的父親。父親患有嚴重的支氣管炎,之後喉部病變轉變成了癌症,都是傑克在一首照顧。他一直都十分的記恨這麼一個哥哥,就好象是父親在臨終前說的那般——“你的大哥眼裏也許隻有金錢了,他被金錢迷住了雙眼,但是你不能去怪罪他,畢竟這不是他本身的錯。若是有機會,你帶我好好的勸勸他,這個世界還有比金錢更加重要的東西,比如情感。”
但是很顯然,不知道傑克是沒有時間傳達以上的話,還是真心就不樂意和自己的哥哥去傳達這樣的話。一個人的錯演變成了兩個人的錯,那麼說白了就是大家全錯了。一個自己就已經犯錯的人,其實從某種程度上說,是沒有資格去評論另外的一個人的。但是又很顯然,那麼多的人選擇了“討伐”別人,以此來找尋自己的“神聖”。
而傑森很顯然也沒有及時的被“討伐”,這也就招致了弟弟更加多的憎恨。這個理論是不是很奇怪?可是這個理論卻那麼的鮮明和真實。
“對不起,我找我的弟弟傑克。”傑森這次前來,特地穿的十分的考究,上身是沈南介紹的一家上檔次的定製西裝,手腕的手表也是威廉的一個收藏品。這個江詩丹頓的手表是在一次出席晚禮會的時候,沈南送給他的。識貨的人都知道,這種品牌的手表不是用錢就可以買到的。那個時候的手表本來就是高檔的東西,很多都是對一些高檔人士定製的,不隨便的外賣。純手工雕琢,這些本來就是很花時間的事情。
“你找我們的工程總監?有預定嗎?”以為待客的服務員很好奇的說,很少有人找總監,他一直都是負責上層的輪船采購和後期的維修,是個十分了不起的人。但是在這家公司上班的人都知道,傑克並不是一個平易近人的人,很多時候都是自己一個人在辦公室研究圖紙。很少和別人溝通。用現代的話說,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科學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