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師兄還算溫和的態度,冉宜藍隻覺得頭上懸著一把刀。
恍恍惚惚的離開了練武場。
她的狀態,於卿久三人都看了出來。
在冉宜藍過來,於卿久喊了聲,“三師姐!”其他的什麼都沒問。
緊接著就上了練武場,雖然這樣的切磋,有點車輪戰的意思。
可大師兄就有這個本事,接下四人所有的挑戰。
於卿久來到冷月寒對立麵,恭敬的喊了一聲,“大師兄!”
然後眼裏閃過期待,直接就出了手。
她的攻擊,被冷月寒輕鬆接下,之後兩人你來我往。
冷月寒能察覺到,於卿久的招式運用更加成熟。
力道的轉變也能隨心所欲,這樣的變化,說明這三年,小師妹的修煉沒有鬆懈。
於卿久現在也是凝聚初期,可因為對招式的理解和運用,她現在的實力在冉宜藍之上。
兩人的切磋越來越嚴峻,於卿久是期待能勝一次大師兄的,就算勝之不武,她也高興。
在他們師兄妹心中,大師兄真的很厲害。
從小到大,他們從沒有人能勝過大師兄。所以對大師兄的實力,在他們心裏已經神話了。
可大師兄也是一步步修煉上來的,為什麼她們不能期待自己贏一次呢。
隨著切磋,於卿久已經用盡了全力,還是不能感動大師兄。
直到真力耗盡,於卿久才停下了攻擊。
看著微微喘息的於卿久,冷月寒的眼神格外柔和。
等於卿久回去後,司空逸給自己鼓了鼓勁,走上了練武場。
看著屹立如鬆的大師兄,司空逸再一次想,自己為什麼不是女生。
大師兄和他們切磋,雖然都是一樣嚴厲。
可每次和三師姐小師姐切磋的時候,大師兄明顯是收著力道的。
但因為他是男人,大師兄對他下手會一樣不留餘力。
就算他是師兄妹裏,實力最弱的那一個。
大師兄也從沒給他,一分偏頗的照顧。
其實大師兄對他們這幾個師弟師妹,看著一碗水端平。可有些事,兩位師姐做的,他和二師兄就做不得。
偏心的明顯,又正大光明,可他從來說的是,對他們一樣的管教。
嗬嗬!
司空逸心裏想著,麵上卻是一點也不敢露。
對立麵站好以後,司空逸討好的笑了笑,喊了聲,“大師兄!”
每次和大師兄切磋,司空逸都會討好一下。
期盼著大師兄,能微微留手,不讓他接招接的那麼難就行。
可這個心願隻是心願。
麵對司空逸,冷月寒下手一樣狠,黑。
每一招都讓司空逸接的肝顫,又不敢放鬆。
因為他隻要一放鬆,輕則斷手斷腳,重則半身不遂。
要是在有點意外,可能直接去見了閻王。
在這種生死攸關的切磋中,司空逸頭發絲都帶著警覺。
所以在這種高壓之下,每次和大師兄切磋完。司空逸的招式運用,都能看到明顯的增長。
司空逸就算在努力,可他修為差不少,很快就敗下陣來。
切磋結束,司空逸也不顧形象,直接就坐在了地上。
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濕了。
每次和大師兄切磋,對司空逸來說,都是他生命裏極大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