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給他的丹藥要好了些,修真之人受些小傷那是分分鍾就能好得無痕無跡,此刻張宇正對著他這個師弟蹙眉頭,一籌莫展的樣子,張宇把一本花名冊翻得嘩嘩作響,用筆勾了一個又劃了一個,嘴都快急起泡了,他猛的把筆一擱,力道之大,上好的筆就被他擱成兩斷了,獨孤修一看,嘿,斷得挺整齊的,要不是親眼所見,準以為是用刀給一下斬的。
“你別在哪裏無所事事,本掌門真心覺得這門親事不行啊。”獨孤修一看自己師兄在那裏唉聲歎氣,他就樂了,你說你要把一朵殘花插在金鑲玉裏能行嗎?獨孤修當即就把花名冊給拿了過來,隨便指著上麵的一個弟子道:“就這個也不錯,練氣九層修為,是個好苗子,師兄你要是真把常芙和赫連越澤給湊到一起,修真界人的唾沫星子都會把你淹死的。”
張宇哪能不知道這件事?他都急得火燒眉毛了,沒好氣的瞪了自己這個師弟一眼,接著又為常芙惋惜起來,“你說這本來就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為了一個無名小子變成這樣,那許家真是修真界的一顆老鼠屎,非要攪了一鍋湯,如讓我遇到,非得斬草除根不可。”
“對了,湯峰主說你們去時許家已經是屍橫遍野,無一個活口,說是宮家動的手,這宮家的勢力什麼時候這麼大了?”想起這件事張宇就百思不得其解,宮家一直是在拍賣行上混的,人脈網四通八達,和大大小小的勢力都有聯係,平時和玄清門也有些往來,但是護著宮家的主要是修藥宗,修藥宗又以小氣聞名修真界,況且一個附屬產物的宮家,修藥宗也不會出老底去幫吧?張宇想了半天,也沒得出個所以然,其實也沒必要,許家就是一個毒瘤,拔了就好了,就怕魔門在修真界又插了其它暗釘。
張宇一提起這件事,獨孤修就恨得咬牙切齒,一雙眼睛都紅了,看上去甚是嚇人,他罵道:“我看宮家也有問題,到那裏去才知道對靈丫頭搜魂的居然是寒玲那個賤人,她兒子死了就非要怪到靈丫頭頭上來,好歹靈丫頭沒什麼大礙,否則勞資現在就去滅了宮家!”
奇怪,這事情居然有這麼大的轉彎,他怎麼不知道?玄清門的情報網還沒落到這個地步吧?不對,一定是有人故意封鎖了,想到這,張宇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捩氣,他倒不知道什麼人非要置許家於死地,他把最近發生的事連著想了一遍,突然發現,這些事所有的矛頭都是對著許家的,而且,都是發生在靈丫頭去了之後才發生的,想了一會兒,又想到使許家變成如今這樣應該是許夫人,應該是許夫人看時機到了為了報仇而把所有埋下的線給挖了出來,讓寒玲這個火焰頭來把一切事情引爆,這所有的事,都是為了私人恩怨。
想到這,這一切也便說得通了,無非是一個“情”字。
“好了,你也別氣了,許家定然還有在逃外犯,你去下逮捕令,所有叛逆,全部押往墮天門,赫連峰主把玄清門查了一遍,所幸沒了,以後要注意些。”
在獨孤修印象裏,魔門之人就應該千刀萬剮,押去墮天門毀屍銷魂是最好的處罰,他很快就發了信息出去,讓手底下的人去辦,獨孤修一溜回來,壓下心中的氣,“真的別無辦法了?在我看來,這常芙別說沒了修為成了廢人,就算是她天賦異稟,也不是合適的人,這丫頭性子過於乖張,為人處事從來就是隨心所欲,仗著自己有個不得了的爺爺簡直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裏,不是我說別的,那長老雲遊回來見你把他最疼愛的小徒弟給糟蹋了,你也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