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裝什麼聖母?你不是從頭到尾都在利用我嗎?說好是合作,可是你一直就沒考慮我的感受,你自私自利,唯利是圖,心胸狹隘,還演得一手好戲,和雲傾月裝得姐妹情深,要是她有一點對不住你的地方,恐怕第一個下殺手的就是你。”
“哦?在你眼中的我是這個樣子的?那你當初為什麼要答應?明知道我是在利用你。”蕭平蝶的話如一把剪刀刺來,刺得傾寧心口發疼,不過敵人越是想看到她崩潰她偏偏要笑,還要笑得無比甜蜜,傾寧扯著嘴角一把勾起蕭平蝶的下巴,輕輕道:“你這麼說不過是在嫉妒我!這一切都是你那藏在地獄的嫉妒心,它已經化膿了,你疼癢難耐,看著我和你身世相差不大,卻可以活得這麼自在,一直順風順水,所以你心裏就姿長出要毀了我的心思,是不是?”
“才不是,我就是不想讓你這個禍害留在這個世上!”蕭平蝶被傾寧掐得生疼,艱難的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雙手不停的拍打傾寧的手,企圖讓傾寧放開,帶起一片水花。
“蕭平蝶,你從和我接觸起我自認為沒做過什麼傷害你的事吧?你拉下我就不說了,你居然把白倩倩也扯了進來,你想,她要是知道了,得多傷心?為了你,她可是跑到天瀾峰的密室裏去了。”傾寧不想再和蕭平蝶扯這些話,她把她留到現在也不過是想要她死得明白一點兒而已,看著瘋狂的蕭平蝶漸漸沉默了下來,傾寧鬆開了她,慢慢又往回走,端起魚,一步一步走到水潭邊,把魚擱在水潭邊。
“她……還好嗎?”沉默了大慨有十幾分鍾的樣子,蕭平蝶終於無神的問了句,傾寧看出了她隱藏的焦急,便道:“你告訴我一些事,我就告訴你她現在怎麼樣了,這是交易,你……沒得拒絕。”
“不告訴我也沒關係,反正都要死了,稀裏糊塗死去也不錯。”蕭平蝶嗬嗬一笑,滿是鮮血的臉看起來十分恐怖,猶如從地獄深處爬上來的惡鬼,能把人膽嚇破。
傾寧一愣,歎息道:“那白倩倩還真是有眼無珠,不過,我說了,你沒得拒絕。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麼會如此清楚你的身世?告訴你,鄭叔在我手上,你如果不配合,我會拿這個東西把你肢解掉,然後做成丹藥,一天給他吃一顆,並告訴他是用你那個部位做的,怎麼樣?這是不是很有創意?”傾寧笑著指了指那在水潭一邊沉睡的蟲子,那蟲子被傾寧給綁住了尾巴,灌了迷藥,現在正睡得香呢。
蕭平蝶瞪大了眼,先前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終於有了變化,她簡直無法相信眼前這個弱弱的有點小計謀的傾寧會笑著說出如此殘忍的事,一時眼睛裏劃過無數兢懼,傾寧見她低頭,聊有興趣的等著,她倒是看看她能堅持幾分鍾。
傾寧知道,鄭叔在蕭平蝶心裏是一個無法磨滅的存在,那個凡間的老頭子養大了蕭平蝶,給予了她一點點少得可憐的溫暖,可是在蕭平蝶心裏,那就是整個世界給她唯一的一絲光,是唯一值得她守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