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老婆子省得。”婦人連連點頭,咽了口口水開始戰戰兢兢的講了起來,一刻鍾的時間就把她的所見所聞給說了個明白,傾寧拍了一下手,找出一根很堅韌的繩子把婦人給綁了起來,拿起布條把她的嘴給堵住,然後,直接把人藏到後麵的隔間裏麵,不一會兒,二貨就回來了,張嘴就吐出了一個被紅絲線綁得死緊的人,傾寧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那讓她吃藥的度惡道人!
度惡道人看著眼前對他笑得一臉燦爛的傾寧是眼珠子都鼓出來了,費盡力氣就往後退,傾寧笑了笑,“度惡道人,謝謝你把我帶進來了,你不用驚訝,我不是小娟,也沒吃你給的藥。”
傾寧說著,就把那顆度惡道人給她的丹藥拿了出來,看了一眼道:“這丹藥的作用你心知肚明,我想看看效果,你就先自己吃吧!”
度惡道人的眼神瞬間變得極為恐怖,嗚嗚著直搖頭,傾寧冷笑,這個死老頭,直接用靈力捏開他的嘴,把藥喂了下去,然後,喝了一口水,冷笑道:“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擔,雅媚,處理了。”
對於度惡道人這種人渣,傾寧多看一眼都覺得煩,二貨一見傾寧那冰冷森寒的表情,心中一陣詫異,也有一陣心驚,她主人什麼時候變得這般冷漠了?簡直就像一原始冰塊,二貨不敢耽擱,是轉身就劃為一道紅光,了無痕跡。
一下午的時間,過得很快,傾寧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人來來往往,絡繹不絕,心中倒是一片安寧,飛鳥劃過天際,抽芽不久的柳樹枝條,在此刻也妖繞得厲害,又有人來了,是那中午被她趕出去的兩個丫鬟,見傾寧身上的衣服還是中午的那套,吃了一跳,忙道:“姑娘快把喜服換上吧,公子馬上就到了,耽擱了吉時就不好了。”
傾寧伸出白嫩的手掐了一朵開得十分妖豔的芍藥,把花瓣一瓣一瓣的扯了下來,看了一眼地上的慘花,輕笑道:“這花開在張府都開敗了,去叫你們公子,他如果不來,今天就別想拜堂。”
兩個丫鬟一愣,看著麵色依舊波瀾不驚的傾寧,就在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穿著一襲黑衣的女子踏著勁風帶著一股寒意走了進來,傾寧當即就感覺到一股頗人的力量,那力量讓她身體裏那已經慢慢平靜下來的血液又沸騰了起來,傾寧沒來由的覺得興奮,悄悄的直起了身子,眼睛一動不動的直視眼前這個女子。
來者也在打量著傾寧,看著看著那麵色越發的寒冷了,冷聲嗬斥道:“你們兩個是廢物嗎?還不快給她換上!”
傾寧一看兩個丫鬟走過來要押她,就笑道:“這強扭的瓜不甜,你……也不想我大鬧一場吧?”
“這可由不得你。”木沁眉頭一挑,頓時就有一股邪氣對著傾寧壓了過去,傾寧一驚,這女子還真不怕麻煩,她連忙閃身避過,冷眼看著她,“你是這裏的什麼人?我可是張公子指名道姓要的,你就不怕我到時候殺了你?”
哪知,傾寧這話一出,就引得木沁輕蔑的一笑,冷笑一聲道:“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