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天漪峰被偷襲的事情已經過去半個月了,可是依舊早不到半點消息,那個人不知道是技術太高超了還是修為太霸道了,完全就是了無痕跡,這讓玄清門掌門張宇的臉是越來越黑了,賞罰金額又翻了一倍,搭理的人倒是有了,不過十個之中十個騙子。
這一天,傾寧搬了一個躺椅到了葡萄架下,開了一潭果酒,想起今天早上看見湯峰那的樣子,不知不覺就笑出了聲,小包子奶香奶香的身子趴在她的懷裏,傾寧用盛滿柔情的眸子注視著他,手上拿著一把火紅色的靈木梳,把小包子那散開的墨發捏在手裏輕輕的梳起來,陽光透過葡萄架的綠葉縫兒,遠遠看去,竟然是一副十分溫馨的畫麵。
“好了,起來吧。”傾寧把發箍給小包子戴上,看著自己長得白白嫩嫩猶如一尊瓷娃娃一般晶瑩可愛的兒子,抱起來就香了一口,看得出來,她今天的心情是十分不錯的,可是被傾寧的口水洗禮了的小包子就有點沉默了,他抬起小手,用十分優雅的動作從小衣袖裏掏出一挑做工十分精美的絲帕擦了擦臉上的口水,冷冰冰的道:“娘親,你的快樂是不應該建立在你兒子的痛苦之上的。”
傾寧一愣,她翻了一個白眼,“娘親這是表達愛意啊,瑜一啊,你這思想是不對的!娘親秦你,你應該高興。”
小包子冷哼一聲,這個表達愛意的方法他還真是不喜歡,傾寧一看自己被兒子又一次嫌棄了,高興的情緒不見絲毫的低落,拿起桌上的酒壇給自己倒了一小杯,淺淺人抿了一小口,舒服滿足的眯起了眼,“你說是誰這麼給力啊,把天漪峰給洗劫了半個,真是出了一口惡氣。”想起今天早上湯峰那好像便秘的臉色,傾寧就笑得越發的開心了,倒是把急急趕過來的安子給看得一個寒顫,他搖了搖圓滾滾的腦袋,伸出胖手把一封信遞到了傾寧的麵前,傾寧一愣,“誰給的?”
安子嗬嗬一笑,“這不就是在門口,一個外門弟子給的,說是師姐你本家的信,我一聽,就巴巴的給你送來了。”
本家?雲家?傾寧接過來拆開一看,沒看片刻就冷笑一聲,這雲家弄什麼幺蛾子?讓她回去?
安子看著傾寧那瞬間變冷的臉色,不是會很靈光的腦袋一縮,他就說平子怎麼會把這事交給他辦,原來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差事,他記著了!安子在心裏把平子的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了遍,抬頭就看見傾寧笑得他渾身汗毛都豎了,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這時,就聽見他那個師姐輕飄飄的給他道:“去找點咱們的特產,回去總得送點禮,好歹也是我表妹的訂婚禮呢。”
安子不敢多呆了此刻的傾寧讓他感覺到了十分的危險,遠離危險才是王道。傾寧看著安子走遠了,一口氣喝了杯裏的酒,拉著小包子的手道:“你說娘親送什麼禮才適合她們的身份呢?”
瑜一沉默不語,送禮?沒把雲家拆了就不錯了!
傾寧吃了午飯就找到了傾月,隻見她眉頭輕蹙,傾寧笑道:“家裏麵有一件喜事,表姐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