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這些事情交給下人去辦就是了,不重要的。”雲長樂拉起許夏兒的手,見那一雙白嫩細滑的纖纖素手,羨慕道:“娘親過日子是二十幾年如一日,還是這麼早漂亮迷人。”
“你啊……就嘴甜。”許夏兒摁了一下雲長樂的額頭,沒好氣的笑道,許夏兒嗬嗬的笑著,一時間屋內充滿了銀鈴一般清脆的笑聲,但是許夏兒想起府裏來的狐狸精,臉上的笑容就暗了下來,雲長樂發現不對,看了自己母親一眼,做為女人,她也不好插手大人們的事,但是看見自己母親這麼難過,她就不明白了,自己母親為什麼會縱容那個狐狸精,明明恨得要死,手腕也有,為什麼還要讓她囂張跋扈?
雲長樂忍了忍,便挑了些其它的話來逗自己的母親,但是話沒聊一會兒,就有人急匆匆的跑進來,蒼白了臉道:“夫人,你快去看看,大公子被打了,現在被人圍在春一閣,那個老鴇放話了,如果不拿一件極品法器去換,她就廢了大公子!”
許夏兒眼前一黑,雲長樂一把扶住許夏兒,冷聲道:“哥哥最近不是去師門了嗎?怎麼會去春一閣?他招惹上了什麼人?”居然要極品法器,要知道,雲家可就一件極品法器,她爹……不一定會拿出來的。
“先別說了,快帶我去春一閣。”
“長樂,你先回去,你去找老夫人,現在也隻能求她了。”許夏兒即刻鎮定下來,她立馬抬腳就往門外走,她隻有這一個兒子,可不能出什麼事情,雲長樂也轉身就去了清鬆堂。
傾寧一回到自己的客房就聽到了這個消息,冷笑一聲,果然是狗改不了****,載在女人肚皮上是活該,傾寧表情淡淡的,伸手就把門關了,她坐到水銀鏡旁,掀起額頭上劉海兒,就看到那水藍色的滴水印記,把玉佩拿出來一看,她還以為當初那些就是她老爹留給她的全部家當了,沒想到這裏還有一塊玉佩,聞著滿室的暖香,傾寧眉頭一跳,她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在悄然改變,傾寧一揮衣袖,進了如意珠,把小包子帶了出來,“晚上跟娘親出去玩兒,去嗎?”
傾寧知道小包子一下是不喜歡太熱鬧的地方,可是今晚可是體驗民間煙火的時候,好歹要去把自己的包子給添一點煙火,不要老把自己弄成一個大人似的,她看著就累啊。
小包子一出來就見自己的娘親比起以往大有不同,身上那冷淡的氣質少了幾分,柔弱的氣質體現了幾分,更顯得溫柔如水了,靚麗的眉眼,看起來絕對的奪目又不顯鋒利,小包子想著想著心裏突然一個機靈,心裏就想起一句話……女為悅己者容,可是現在他老爹不在……難道是想給他找一個後爹?小包子當時就被這個想法給嚇住了,立馬道:“娘親,我去。”
傾寧笑笑,捏了一下
小包子的臉,“好嘞,娘親的乖兒子。”
小包子頓時就一臉的苦逼樣,眉頭都蹙在了一起,心裏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這一下子眉頭就擰得更緊了,不行,她得想個法子快點讓爹回來,搞不好到時娘親見異思遷了,他就是一個活妥妥的拖油瓶啊。